谢应延的厨艺很好，即使是简单的菜粥也煮得香气诱人，米粥绸白，青菜翠绿，看着也足够开胃。
他让何生坐在沙发上，自己搬了个椅子坐在他对面，端着粥碗喂他喝粥。
稠密的粥舀在瓷白的调羹里，被他耐心摊凉，一勺勺送到何生嘴里。
何生吃东西的样子很乖，微温的米粥滑进胃里，他眯眼笑笑，说：“好好吃啊，感觉可以吃掉一整锅。”
“锅里还有，可以多吃半碗。”谢应延说，“不能吃太多。”
本来的谢应延就已经足够体贴，现在的他更是刷新了体贴的上限，何生觉得明明是自己做错事，强迫了谢应延，还要被他这样照顾，有些过意不去，说：“不如今天我自己吃吧，你去写作业？”
谢应延微微皱眉，问：“为什么？作业可以晚点再写，很快。”
何生已经大概摸清了谢应延不同的表情代表着怎样的心情，不再像一开始那样一见他皱眉就杯弓蛇影，知道他眼下只是表示疑惑，有些支吾地说：“我……那样对你，要受惩罚的吧，你不罚我，还对我这么好，我有点……”
趁他张嘴的时候又塞了一口粥进他嘴里，谢应延淡淡地说：“已经惩罚过了。”
“啊？”何生傻傻地看着他，一口接一口地被他喂着粥，把整件事从头到尾仔细回忆了一遍，把自己的耳根都想红了，也没想出他是什么时候惩罚的他，难道是走出洗手间的时候，他拉着他走快了两步？
谢应延就这么看着他红着脸迷茫地陷入了沉思，刮了刮碗底，喂他吃下最后一口粥，嘴角不露痕迹地勾了起来。
他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和几分愉悦，没有出声解释，又去厨房盛了一满碗，跟何生分食干净。
从塑料袋里翻着药膏，谢应延看着里面被强卖进来的安全套和润滑剂，手指顿了顿，侧头看了一眼垃圾桶，把它们扔了进去。
用不上。他不会再用这种方式惩罚何生了，撇开何生根本就不把这个当做惩罚不说，他表现得太过诱人，滋味也太过甜美，他怕自己会上瘾。
不像何生的意识混混沌沌，那时的他清醒无比，每一帧都像刻进了脑子里，何生捣着嘴呜咽，何生断断续续地说只给他看，何生流着泪摇头，何生舔上自己腕上的血渍，何生软绵绵地喊他主人，脑中幕幕闪回。
有种异样的感觉在心底躁动，又被他强压下去，他拿着药膏坐回沙发，把何生抱到腿上。
没来得及回教室拿东西就被堵进了洗手间，何生的书包没能带回来，略感忧愁地趴在谢应延腿上，说：“我的作业今天没法写了，明天要被老师骂，怎么办啊。”
在自己腿上趴着还能这么一心向学，谢应延伸手把自己的书包拽过来，把卷子抽出来给他，又递给他一支笔，说：“你写这个，跟你们的进度一样。”
他说着，一边把何生的裤子脱了。
何生任他动作，有些惊讶地捏着那张卷子，问：“你怎么会有我们班主任出的卷子啊？”
“问那么多，快写。”谢应延拆开一管药膏，读着上面的说明。
何生看看谢应延又看看手里的卷子，老老实实地哦了一声，把卷子铺到沙发上，开始审题。
看他居然还真的准备就这么开始写了，谢应延撇撇嘴角，伸手分开他的**，指尖点了点那个红肿的小口。
何生一颤，头稍稍低了几度，握紧了手里的笔。
谢应延也不再问他是不是觉得很痛这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了，用湿纸巾帮他做了一下清洁，又挤出一些药膏，在小口上涂抹化开。
他轻轻活动着手指，抚过肿起的肉褶，又微微抻开穴｀口，仔细检查了一下，没发现撕裂的痕迹，便松了一口气，庆幸之余又有种暗暗的不爽一闪而过，难道是他尺寸太小？
全然忘记了让那帮人差点等到睡着的**时间，他挤出了更多的药膏涂进**，指尖细致小心地按揉，一点点抹进深处。
何生的体质敏感，痛感和快感都呈双倍被大脑接收，身下酥麻的感觉一阵阵蹿上后颈，他难耐地动了一下，谢应延放在他体内的手指不偏不倚地撞到了敏感处，让他呜地惊喘了一声，挥开了卷子和笔。
怎么又不一心向学了？谢应延停下了继续深入的动作，指腹按着那一块让他惊叫的地方紧揉，说：“你**。**期？”
这个人是生理白痴吗，何生侧过脸看他，眼里雾蒙蒙的，小声说：“……人哪来的**期啊……”
他微微蜷起身体，翻身过来搂住谢应延的腰，隔着衣服蹭了蹭他胯下的**，又被体内的手指按得腰软，略略有些不忿地说：“……怎么你都不会硬的……”
仍轻轻动作着手指，谢应延回答：“专心涂药，不分心就不会硬。”
“……“何生恼羞却不敢成怒地瞪着他，说：“那你……为什么要一直按那个地方啊！”
觉得何生炸起毛来也有几分可爱，谢应延手指重重地压了一下那处，听见何生又是呜地一声，心情很好地把手指撤了出来，拍拍他的屁股，说：“涂好了。”
他擦了手，帮呆若木鸡的何生把裤子穿好，又把手边的药膏收拾好，回头看怀里的何生仍呆呆愣愣地看着他，便拍拍他的头，说：“不是我不帮你解决，次数太频繁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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