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功把自己冻感冒后,程母拿了热水袋来给他用。
“以前你都不怎么感冒的,去了趟北京怎么体质都变差了。”程母拿药给他吃。
程锐没说话,心想还不是沈文硕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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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感冒药后,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没一会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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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硕的电话第一通没将他震醒,第二通程锐才挣扎着睁开眼睛,却懒得从被子里伸手出去,直到第三次,他接了。不过没有说话,也没有放在耳边,搁在枕头旁边后人又缩到了被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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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锐锐?是锐锐吗?怎么不说话?”
“喂!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翻盖手机的扩音效果很不错,再加上乡下夜里是极安静的,手机放在旁边没有开免提都能听清楚里面在说什么。
他以为沈文硕一会儿就会挂了,却没想到他一个人啰里吧嗦地一直重复“喂”“在吗”“怎么不说话”“锐锐说话啊”,重复了近十分钟。
程锐被烦到无可奈何,拿起手机,问他:“你到底有什么事?”
沈文硕听出他有些鼻音:“锐锐,你哭了?”
“你才哭了!我要睡觉,你别烦我了。”
“那是感冒了吗?你家里是不是很冷?我就说棉花被不保暖,你别舍不得电费不开空调,大不了等你来北京我给你报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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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锐越听越烦,火气都被他念出来了,很不高兴地挂电话:“我睡了,别再打来了。”
沈文硕听着手机里的忙音,真想立马回到东升镇,躺到程锐的旁边,搂着他帮他焐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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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锐的感冒到除夕也没好全,时不时地要咳嗽两声,除夕晚上也是早早上了床,捧着电脑看春晚。
沈文硕的电话今晚来得晚了些,他怕程锐一下就给挂了,在打电话前给他发了“威胁”短信。
[锐锐,等会乖乖接电话,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在大年初一给程老师和孙老师拜年。]
程锐恨恨地接了电话:“喂,有话说快点,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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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什么呀,大年三十,你家是要守岁的,好歹我也在你家过过一次年,不到春晚结束你是不会睡的。”
程锐气恼地盯着电脑里的节目主持人。
“感冒好了吗?”
“嗯。”
“给你带的那些吃的有没有都吃掉?放久了要坏的。”
“嗯。”
“想我了吗?”
“……”
沈文硕笑道:“怎么不继续‘嗯’了?”
程锐选择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我想了想,过完年还是我去接你吧。”
“不行!”
“放心,我不去你家,我去火车站接你。”沈文硕顿了顿,逗他,“还是你想我去你家拜个晚年?”
程锐别无他选,沈文硕知道他家住哪儿,这真是个天大的麻烦。
“那就火车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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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锐,快零点了,新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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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沈文硕对他冷淡的态度不甚满意:“就这样?你不该也祝福我吗?”
程锐叹了口气:“新春快乐。”
“你这是祝谁呢?祝空气吗?”
“祝你,祝沈文硕新春快乐!行了吧!”话刚说完,外面响起了烟花爆竹的声音,又是一年新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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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什么真心祝福的语气,但沈文硕已经很满足了,他喜欢程锐叫他的名字,无论是平淡还是埋怨抑或是责怪讨厌,他都喜欢。
大概是因为以前早上,他在程锐的“叫起服务”中被他喊硬/了许多次。
“锐锐,再叫一遍我的名字。”
沈文硕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程锐不大高兴地又喊了一声:“沈文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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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叫一遍。”
“沈文硕。”
“再叫一遍。”
“……你有完没完?当我是复读机吗?”
沈文硕突然喘息了一声,程锐耳朵莫名一热,问他:“你在干嘛?”
“在想你。”
程锐觉得手机里的声音状态有点熟悉,似乎带着些性感。他还没搞懂自己为什么要用上“性感”这个形容词,接着便听到几下“啪啪啪”的声音和“沽滋沽滋”的水声,他想起这是什么声音了,抓紧被子红着脸想了好几句骂人的话,最后只愤愤说出六个字:“沈文硕,你无耻!”
“嗯,继续骂。”
程锐恼得要挂电话,沈文硕像是知道他要做什么,又说道:“锐锐,再叫叫我名字,不然我明天就去你家接你。”
程锐骂道:“你怎么这么卑鄙!说来说去你也就只会拿这一个把柄来威胁我,算什么男人!要叫你自己叫去,再见!”
他很硬气地挂了电话,不过挂完电话就蔫儿了,沈文硕不会真的明天来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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