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甚好。”孙讳单独和典林呆在一处,面对她身上不同凡响的气度,很是不自在。
真是没想到啊!当年那个被他打趣的小丫头,如今都已入朝为官,自己要叫声大人了。
典林笑了笑:“我公务在身,不便多留。请孙大哥见谅,有事可以吩咐地笼和桂圆去做。”
孙讳松了口气,连忙点头:“你去忙吧!不必担心我。对了……”
“孙大哥有何事不便与我开口?”
“没什么。”孙讳不好意思的笑笑:“就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见一见小娘,好久不见她,我甚是思念忧心。”
只怕是出嫁时才能见呢!
典林不忍心说。
孙讳挠了挠头:“我懂我懂,不方便,毕竟是皇家选秀。林姐儿不必管我,你去忙吧!”
—
就在孙讳和典林为她忧心时,孙小娘正调戏着她的如意郎君,心都泡进了蜜罐子里。
太子又一次捉住她作怪的手,正正经经的同她讲道理:“嬷嬷教你选秀的规矩你不听,怎么本宫来教你还是不听?”
“若是殿下在我眼里没有规矩吸引人,殿下才该苦恼。”
太子现在就很苦恼,孙小娘这么会撒娇他该怎么好?
见太子白皙的脖子根见了红,孙小娘心满意足的收回了手,摆出端端正正的样子:“殿下讲吧!”
旁边的安王被一盆一盆的狗粮拍打的面目全非,他为什么要呆在这里?
每日相处的时间有限,哪怕再是喜欢,未成婚前也要克制。不然被指责的可是孙小娘。
太子为她考虑的周全,硬生生挺下孙小娘不舍的目光,艰难的转身离去。
“皇兄,您叫臣弟今日进宫,就是为了让臣弟看您和准嫂嫂天生一对非常般配?”安王有气无力。
太子正色:“父王安排你我上朝,接触政事,你怎么拒绝了?”
安王摸了摸鼻子:“不感兴趣,臣弟就是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
“胡说!”太子皱眉:“父皇只有两个儿子,本宫只有你一个兄弟,你作为大周王爷,怎么只能想着享乐?”
“皇兄!”安王打断太子:“皇兄,我若是同您一起,不管是上朝还是理政都没有分别的话,有多人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妄图毁了你我兄弟之情,动摇大周基业呢?”
太子何尝不知,他甚至觉得自己就是清楚安王会拒绝,才再三让他上朝,来表现自己储君的胸襟。
真是糟糕又虚伪!自己哪点比得上弟弟呢?
内心斥责自己一通后,太子觉得自己作为储君应该有错必改。
“不要多说!本宫就问你,你真不喜欢学习朝政吗?那为何上课时学得那样认真?分明想做,却碍于本宫而不得不放弃,安王,你将本宫当做这样不容人的人吗?真有小心思的人,就算你躲到江湖之远,也能借你之势胡作非为。你我兄弟一心,怕什么小人挑拨?明日便同本宫一起,同进同出吧!”
太子忍着心痛说完这话,生怕自己反悔,快步离去。
只留下两眼泪汪汪被感动的不行的安王,有这样的哥哥,他才心甘情愿的不贪图那个位置啊!
擦拭去泪水,安王下定决心,果然还是守在皇兄身边比较好吧!若是谁有二心,他第一个容不得!
“对了。”
不知什么时候,太子又走了回来。
安王:“皇兄有何事要吩咐臣弟?”
“没什么事。”太子微微抬起下巴:“马上就要选秀了,本宫是已经定下了你嫂嫂,可你还没有心仪之人。只怕到时候父王和贵妃为你选中之人你并不喜爱,那时你见我与你嫂嫂举案齐眉,岂不是心中凄苦?”
安王挂着僵硬的笑容捂住胸口:“所以呢?”
“本宫不是来向你炫耀的,主要还是为你操心。”太子满意的点点头。
终于赢了一项,舒坦了!
遂得意离去。
安王:……
“皇兄?”
安王回过神,不知何时夏芸走到他身边。
“小云彩,什么事?”
夏芸咬了咬嘴唇:“自从王家哥哥去了刑部当差,再也没有来过宫里教我读书。皇兄可不可以和王家哥哥说一说?”
安王叹了口气:“小云彩,郎君无意,你何必念念不忘呢?何况王大人是国之重臣,哪里有时间天天往宫里跑?”
“可是我好久没见他,心里念着疼得不行,食不安稳睡不踏实!皇兄你就帮我一帮好不好?”
“好好好!你莫哭了。”安王哄住妹妹:“我与皇兄说一说,广邀学子论道,特请些大儒来讲学,若是王大人能来,我便带你去。”
夏芸吓得脸色一白:“若是太子哥哥知道,一定会训斥我。”
“你本就该被训一训!”安王点了点她的脑门:“你不用担心,皇兄自己怕是都要破了规矩,自然不会训斥你了。”
“皇兄是说那个女人?”夏芸想到孙小娘,脸上不屑:“商户之女,一脸狐魅相,上不得台面!”
“住口!”安王头一次对夏芸扳了脸:“大周历任皇后都出自平民,你若是这般口无遮拦就不要出门了!”
太子是早逝的皇后所生,而他们的母妃是京城贵女。夏芸这样瞧不上孙小娘,那瞧不瞧得起太子之母?瞧不瞧得起大周皇后?若是被旁人听见,她能落个什么好?
可惜安王的良苦用心夏芸是半分没往心里去。
她打听到孙小娘是典林的闺中密友,她如今折腾不起典林,还不能磨着母妃让孙小娘的算盘落空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