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张博乐第一百六十三章镇魂兽（19）
刘重一行人前脚刚到警局没过五分钟，我和洛家旗、司马南也回到了警局。
我们互相交换了信息。
另外，在此之前发生了一件事。
在我们离开风铭文化设计有限公司之前跟与寇琳琳曾经一起共过事的同事了解了一些情况。这位同事的名字叫段传扬，是一名公司的外勤人员，主要负责陪同领导与其他公司进行交涉时的内容记录。
通过段传扬我们了解到寇琳琳在离职之前曾经跟老板一起去过一家名为聚财网的网络公司为办公室装修设计进行交涉。
据段传扬说，寇琳琳在公司虽然并不多说话，但是眼睛活到，很会来事儿，深的老板的赏识。调到客服部的原因是为了提拔她做部门经理。但是寇琳琳接手了聚财网的事情之后，很快就辞职了。寇琳琳的工资正常发放，聚财网办公室装修的提成也是正常发放的。或许是赚了些钱，想放松放松，也有可能是接过大的方案就想跳槽也说不定。可是具体都发生了什么事，段传扬就不知道了。
“刘哥，楚前程这条线你觉得还有必要继续跟下去吗？”我问刘重。
刘重犹豫了一会儿，说：“我觉得可以先放在这儿。因为根据我的判断，楚前程十几年前的案子都怕得要死，更别说杀人案了，他恐怕躲还来不及呢。曹月娥就更不可能了，她跟当事人根本就不认识。自己的私事都弄得焦头烂额，想涉案估计也分身乏术。而且香囊这个东西恐怕是够呛，楚前程每年都做出来一批送给他的客户当礼物，再加上当地人员的流动性，香囊还有转送或者丢失的可能，范围太大了。根本无从下手。”
我听着刘重的话，一边在办公室踱步，一边想。然后我问刘重，“刘哥，你有没有问过楚前程，他是以什么方式赠送的这个香囊？”
“这个我倒是没在意。我现在打电话确认一下。”“喂。楚老板啊！你们逢年过节的时候有没有给客户准备一些小礼物啊？”“哦。哦。好的。那都送给谁啊？”“好的。好的。谢谢，谢谢。好，再见。”
刘重并没有提及到香囊的事情。
两分钟后，刘重挂断电话，说：“楚前程说他除了赠送给到店洗衣服的人以外，还有一个微信群，里面都是曾经来洗过衣服办过卡的老会员。如果还在本地，他也邮寄过礼品。”
“那他有没有说每个人送几个？”我疑问道。
刘重嘲笑道：“呵呵……就楚前程那抠门儿样儿，能送一个就不错了，送出去两个就是大出血！”
“为什么这么说？”
刘重答道：“你还记得咱们上次去他家洗衣店，在那里坐了一会儿，他给咱们一人拿了一瓶矿泉水，对吧？”
我点头示意。
刘重说：“我其实注意了，他店里放的还有其他的饮品，多的去了。你想想，一个人本身就心里有鬼，还不得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是不是有违常理啊？而且他店里也不多招人，两个大姐连轴转！大姐休息了，让小美顶上。你说说，他还不是周扒皮？那又是什么？”
我听刘重这么一说，当下有了主意，“那就对了！”
“什么对了？”刘重疑惑道。
“装尸体的拉杆箱里怎么会一次出现四个香囊？他会送给客户四个香囊吗？显然，持有四个或者四个以上香囊的人，要么就是楚前程自己，要么就是他熟悉的人！”我坚定地说。
刘重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呵呵……”邹慧森打趣道：“你之前不还夸奖博乐分析能力强，咱们都得甘拜下风吗。你没想到，很正常！”
刘重遗憾地说：“唉……这都是明摆着的事情啊！我怎么就没朝这方面考虑呢？”
我揽着刘重的肩膀说：“刘哥。其实我之前也没想到。也只是刚刚想到而已。”我突然想到件事，“对了，司马南！楚爻大叔是怎么安排的？”
司马南怪怪地一笑，说：“这事儿我交给陆少了。他之前的工作不都忙完了吗。陆少，你给咱楚大爷安排到哪了？”
陆少说：“楚大爷也就是你大爷，可不是我大爷。别乱给人安排啊！”
司马南笑着说：“你大爷……”
“你大爷……”
“行，我大爷就我大爷。你把我大爷安排到哪了？”
陆少挤眉弄眼，装得跟大老板似的，说：“东红市刑警队的福利是真好。我一开始根本没想到，它竟然会有退休干部活动中心！正巧，还在咱们附近。这活动中心总得要人打扫个卫生什么的吧。所以我就替楚大叔，不！我就替你楚大爷申请了个志愿者工作，一天管三顿饭，就住在退休干部活动中心的一间杂物间里。别看那是杂物间，可有八九平方呢！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收拾，腾出来的地方放两张床都是绰绰有余的！楚大爷也勤快，当天就给收拾的利利亮亮的！床的事儿暂时还没解决，不过已经有信儿了！一个姓沈的退休干部家里有一个不要的旧沙发，我就寻思着今天下班以后给楚大爷抬过去，这就算暂时能凑合了。”
“就这样就解决了？”我觉得陆少有些不负责任，抱着膀子质疑道。
司马南连忙替陆少打圆场，说：“额……博乐，你别着急。你是没去过退休干部活动中心。那有运动器材，能打乒乓球，能下棋，还能看书。里面的东西是一应俱全，吃饭是在职工餐厅，每月每人700块钱的饮食标准！今天的饭钱是陆少出的，我一会儿转给他！”
“你们做事怎么都跟小孩儿拆积木似的？不能一次做好啊？今天过去了！那明天呢？楚爻的饭卡谁给办？一个月都没饭吃怎么干活？”我责备道。
陆少跟司马南也不吭声，司马南犹犹豫豫地说：“既然这事儿是我负责的。我就负责到底。这个月的饭钱我出！”
洛家旗说：“行了！以后做事都要善始善终！尤其是群众的事情，千万不能虎头蛇尾的！楚爻从劳教所出来没多久，而且曾经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如果再让他感受到社会的冷漠，还是我们警察的冷漠，岂不是把他往犯罪道路上逼吗？这件事，还是让刘重解决吧！他有经验！”
我们还以为洛家旗能解决呢！说的义正言辞，当仁不让的。最后竟然推给刘重，大家是哄堂大笑。
刘重摇摇头，无奈道：“唉。你们也别推给我，我还是请周队想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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