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望接过来握在手里，还是温的，“我要是吃了呢？”
“那就给别人呗，我这手艺肯定抢着要。”温故很随意。
“怎么总想给别人？”季望咬了一口，很香，“谢谢。”
“你怎么天天谢啊，别谢了，多生分啊，”温故手拄着脑袋，歪头看季望吃，“不给别人怎么办，扔了吗？还是你继续吃，不得给你撑死啊，不撑死也得胃疼。”
“别给别人，以后你给我带吧。”季望说这话的时候低着头没看他。
“呦，转性了啊。”温故凑过去想从下面看看季望什么表情。
“温故，季望，”付琛刚从门口进来就看见了，“你俩干嘛呢，准备亲嘴儿啊。”
全班哄堂大笑，答案都不对了，全转过来看他俩。
温故坐正了对着付琛笑笑，季望看了他一眼也坐好了。
“都别笑了，你俩也别准备了，赶紧读英语。”
全班又是一阵笑，笑完了才开始读英语。
温故小声说：“你快吃吧，凉了不好吃了。”
“嗯。”
“以后咱俩都早点儿来吧，省得你每次都没时间吃。”
“不用，这样就行。”
“这么吃多难受啊，一心二用的，对胃也不好，早点儿来，听见没？”
“嗯。”
一中老师的判卷效率出乎温故所料，下午自习的时候成绩就出来了，付琛拿着一摞成绩单进来的时候全班都有些骚动。
“这次咱们班的整体成绩我比较满意，大部分同学都在进步，说明假期没荒废，但是也有个别同学成绩不太理想，是有失误还是松懈了，要自己找找原因，”付琛环顾了一下，“今天我想点名表扬一下温故同学，他刚来，对学校的老师或者教学方法可能还不算熟悉，但是这次考试是年级第二，班级第一。”
全班爆发了讨论，有人带头鼓掌，所有人就都开始鼓掌。
“恭喜。”季望也在给他鼓掌。
“学霸本来以为自己能考第一呢。”温故一点儿不谦虚地说。
季望看他一眼，“那下次考。”
温故笑了笑，“不信啊？下次给你考一个。”
“温故的成绩是应该鼓掌，”付琛示意大家停下，“但是这次第一没在咱们班，在隔壁，你们还是应该反省一下，什么地方疏忽了遗漏了大意了，下次不要再犯，考得不满意的就再加把劲，高二才刚开始，还有时间。”
“学委来把成绩单发一下，季望你过来。”
温故猜付琛是叫季望出去训话的，成绩单发下来他就从最后往上找，结果季望居然是班级二十年级五十六。
温故一直以为季望是学渣那类的，没想到居然还挺厉害，他往后面看了看，只有数学和地理不怎么好，其他科都很不错，尤其历史，居然是……年级第一？九十五？这人神了啊。
季望回来的时候温故还在震惊当中，“你这是深藏不露啊。”
“没有。”
“没什么有啊，我一直以为你是学渣呢。”
“你没问过，”季望往外看了一眼，“付哥让你过去。”
付琛拿着张成绩单正在看，温故过去之后递给了他，“这是总榜，前一百的，你看看。”
温故扫了一眼，第一的叫陈愚凡，非常谦虚的名字，但是分数可不会谦虚，比他高了五分。
“他成绩一直很好，经常第一，想超过他有点儿难度，”付琛说到这儿看着温故笑了，“不过老师觉得你可以，一直保持下去就好了，不用特意争，有实力第一自然是你的。”
温故也笑了笑，“好。”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正常学就行，我能感觉得出你现在的状态很放松，是好事儿，但是也不要太放松。”
“知道了老师。”
一直到放学之前，付琛都在陆陆续续地找人谈话，一直没在班里。
杨琳琳转过身小声说：“季望你行啊，不带这么隐藏实力的吧，一下子进步这么多，都快超过我了。”
季望没回答，杨琳琳就还是继续，“你终于想认真学习了，不容易啊，付哥拿什么诱惑你的，还是给你开小灶了……”
“你再不学习，我下次就超过你了。”季望毫无感情地来了一句。
杨琳琳估计是有了点儿危机感，转过去没再说话了。
温故在旁边捡乐儿。
“你笑什么？”季望觉得温故太喜欢笑了，从早到晚都在笑，对谁都笑。
“笑你俩呗。”
“有什么好笑的。”
“有啊，感觉她是唯一一个和你关系不错的女生了，别的女生你都不理的。”
“就因为这个？”
“对啊。”温故很开心地继续笑，他知道季望心里肯定在骂他有病，但他就是觉得季望和杨琳琳齐嘉宇在一起的时候很真实，是个不一样的季望，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直接变成面瘫了。
放学之后杨琳琳特意让温故回家之后看看贴吧，估计已经炸了。
温故有点儿好奇，和季望回去的路上边走边看。
他在贴吧有个账号，之前是为了骂温澜的黑粉的，挺长时间不用了，他搜了一下一中的名字，果然有个吧，而且关注还不少。
点进去最新的帖子就是一张不点看根本看不清的密密麻麻的成绩单。
【期初考试文理前一百新鲜出炉】，时间居然是在今天中午，都是人才啊。
里面有不少人都在讨论。
第2楼：付林远牛逼。
第3楼：卧槽付林远几回第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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