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师。”混沌城主也道，“老师你当初和我提过这事，也只是模模煳煳提过。到底什么情况？”
只知道原祖和本源意志为敌，乃至开战了。
至于最根本的目的，却是不知。
“不急。”原祖摇头一笑，“佩顿，我听说你毁掉了紫月圣地宇宙。”
“是。”佩顿点头，这事早就传开了，掌控着虚拟宇宙的原祖岂会不知。
“那我想问问……毁掉紫月圣地宇宙后，那紫月始祖呢？”原祖眼中却有着一丝期盼，“他在哪？他可是超脱轮回有无限生命的，即便小型宇宙破灭，寄托在这小型宇宙内的族群、宇宙之主、真神都会死。可是紫月始祖本人应该还活着，你可见到？”
罗峰闻言，顿时明悟，自己意志诧异的问题，自家这位祖师也一直很茫然。
佩顿摇头：“如你所想，没有，没看到。”
“没有？”原祖一怔，“果然吗……”
“只是神力化身……”原祖怔怔站在那，“……早知道，早知道我便不会走上这条路了。”
佩顿心中了然，倒是一旁的罗峰等人有些诧异的看向原祖。
究竟怎么了？
原祖表情复杂：“你们不是想知道我被镇压的原因吗？”
罗峰和混沌城主都仔细聆听，佩顿倒是心中了然。
“当初我迅速崛起。”原祖缓缓道，“连第一轮回时代、第二轮回时代也没有一个是我对手。纵横宇宙海，我当时已然无敌。”
“不过我一直在提防两大圣地，我虽然说是无敌，可却没自大到敢说自己是两大圣地始祖的对手。”原祖道，“我在想为何两大圣地始祖一直不出来，即便他们俩超脱轮回，真正无敌寂寞，也不至于将自己总困在圣地宇宙内吧。除非是……他们没法出来！”
原祖道：“当时我就怀疑，闯轮回是个阴谋！”
“阴谋？”
“当时我猜测一切是本源意志的阴谋。”原祖道，“可当我被镇压后，我接触到了至高规则。我那时才明白，我错了，我错的太离谱。整个宇宙海一切运转皆有至高规则！本源意志也只是操控原始宇宙内一切，它根本无法强行要求谁去闯轮回。它没这个权力……”
混沌城主却皱眉道：“可是老师，一旦达到虚空级，不是必须在极短时间内去闯轮回吗？”
“对。”原祖道，“这是至高规则的限制。”
“唯有至高规则，能对真神乃至更高级，做出一些强行的命令。”原祖道，“我被镇压那么久，算是悟明白了。本源意志根本不可能强行逼迫谁去某个地方，如果这样，它强行逼迫垣奥之主、震迦王他们去三大绝地中一些地方送死，根本没必要用那么多手段了。”
“我被镇压。”原祖道，“其实是违背至高规则，所以本源意志才能镇压我。否则它也无法镇压我。”
“怎么违背了？”
原祖笑道：“当初我警惕本源意志，怀疑本源意志乃是背后的黑手……所以想尽办法查看，查找蛛丝马迹。渐渐的我发现，本源意志本身的智能并不高，只有最基本的一些智能，它应该是原始宇宙本源中孕育出的很脆弱的意志。”
“脆弱？”罗峰、混沌一怔。
“对。”原祖点头，“本源意志本身很脆弱，它只是借助了原始宇宙本源，才有着无尽威压。”
“我当时不想闯轮回，担心被永远束缚。”原祖道，“所以我想到了一办法……灭掉本源意志，我的意志成为原始宇宙本源意志。”
两人闻言，也觉得了然，到了他们这个境界，已经渐渐明悟原祖开创虚拟宇宙的真正含义了。
“没错，你们应该猜到了，我因此创出了『虚拟宇宙』这一招。”原祖笑道，“我的虚拟宇宙，和真实宇宙。就好似一体两面……完全契合。”
“我本身就是原始宇宙内的生命，原始宇宙也不抵触我。”
“当我的意志借助『虚拟宇宙』秘法，遍布整个原始宇宙时……于是，就开始和本源意志开始最终的碰撞。”
“可我错了。”原祖叹息，“当时的我坐井观天，根据自己的推测算定一些事。可实际上却错的离谱……我要夺取原始宇宙掌控权，这根本就违背了至高规则！所以至高规则惩罚我，才使得这场争夺之战，我输了，被镇压了。”
“至高规则惩罚我，也令我接触到了至高规则，才隐隐明白许多。”
“难怪当时本源意志不肯放。”混沌城主感叹，“定要佩顿解决界兽浩劫，有了大功劳，至高规则才会允许放出。”
佩顿也点头，界兽一方和原始宇宙一方，一方代表毁灭，一方代表生命，都是绝对对立的。
任何一方获胜，似乎都得到至高规则的善待。
显然至高规则是平等对待两方，界兽若是最终获胜，自然是毁灭一切，原始宇宙一方获胜，他这个功臣也被判定有大贡献。
同时，借助着大罗之灵，他彻底洞察两方的奥秘，完善自己的体系，也彻底明悟一方宇宙从生到毁灭的过程，衍天之道越发圆满……
当然，不可能是真正圆满了，道无始无终，最多只能说在此方宇宙圆满。
……
界兽浩劫过去，整个宇宙海又恢复了平静。
平静的岁月中时间过去的很快。
转眼便过去数万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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