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补了一句,“很快的。”
“不用啦,我自己回去就好,谢谢。”周岁说道。
时许没再勉强,嘱咐了几句路上小心之类的话便上了车。
等到黑色的车辆离了视线周岁才拿出包袋里的戒指,她仔细翻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异常。
她将手机变回了原型,快速发了一条消息给周年。
“哥,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希望找个没有别人打扰的地方。”
她有些焦灼地点着身侧的灯柱,对面很快发送了新的消息过来。
“好,路上小心。”
做完这一切后她收起了手机,转过身对着不远处高楼的墙角说话。
“你是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吗?”
傅水的影子被路灯拉的很长,他脸上的伤痕已经不见了,挂着一个如沐春风的笑容。
他从墙角出来,打趣说,“我还以为要跟你到家里才会发现呢。”
周岁微微倚着灯柱,她抬手用食指点了点脑壳,“出校门后她仍然没有发出声音,从校门到实验楼早就超过了你的覆盖范围,都这么远了,只能说明你在跟着我。”
起初她还以为傅水是在跟着祁霁,走了一会儿才发现他是在跟着自己。
“你想要问什么吗?”她又问了一遍。
傅水好像不太习惯回答别人的问题。
周岁就没看他正经回答过,这不,他这次还是没有回答自己,反而反问道:“你不想要问什么吗?”
周岁低头笑了一声,歪了歪头,“傅老师,可能你待在棺材里头睡太久了不太知道别人问话的时候要先回答他人的问题你再提问,这个样子比较有诚意。”
傅水真的就在原地思考起来,然后风度翩翩地说了一句,“抱歉,有点脱离人类社会太久了。”
“不过我还真的没什么问题问你,所以才反问的。”
“巧了,我也没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周岁直起身打算离开,“那就这样,咱们各回各家,天也不早了,早点回家吃饭吧。”
周岁不知道傅水是怎么移动她面前的,刚一转头,就瞧见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自己的前头,要不是刹车及时还真就一脑袋撞了上去。
周岁:“?”她皱了皱眉头表示疑惑。
傅水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虽然周岁也不知道他在遗憾些什么玩意儿。
“你不想问问关于森镜的事情?”他诱导问道。
周岁瞪圆了眼珠子,装傻说:“那是祁霁的家里的私事,我就不问了吧。”
“丫头,别装傻,”傅水温和笑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祁霁的事情。”
他插着兜站在原地,像一只蓄势待发的毒蛇。
周岁敏锐朝着后头退了两步,仍旧也是笑着,“另一件事情就是我的家事了,我也不希望通过别人知道。”
这话的意思很明确了,希望傅水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在这里瞎掺和。
“你能问的出来?你脑袋里的那个东西离开了我就出现了。”傅水直接挑明了说道。
他用手往前放了放似乎想要触碰周岁的头顶。
周岁警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装作被石子绊到的样子。
果然,傅水的目的并不单纯,他的出现并不是一个意外。
她一边想着,一边回道:“不试试怎么知道?这种小事情就不麻烦您了。”
傅水眯了眯眼睛看了她半晌,看得周岁十分不舒服。
最后他侧身让出了一条路,做出了一个十分绅士的手势,“我的联系方式你知道,如果不成功,欢迎来找我。”
“谢了。”周岁笑着侧身掠过了他。
这才发现掌心早就被汗水浸湿了,等到路口回头再看那个黑色的身影不见了,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们好像……有些等不及了。
面前没了人,傅水的嘴角落了下来,挪动了一下手上的手环,人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他回到了家中,推开面前的棺材板,吊儿郎当地坐在棺材上,顺手拨通了一个通讯,“喂,你手下那个叫做周年的可能反水。”
说完也不听对面的回话,直接掐断了通讯。
“滋滋啦啦……”短暂的电流声后,言啾的声音又在脑袋里咋咋呼呼地响起。
“出啥事情了,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声音?”
还真能装,上次明明都能感受到傅水的屏蔽了,这次怎么就忘了?
周岁勾了勾唇角,不介意和她兜圈子,她过着马路装作惊讶,“不知道呀,可能是系统故障了吧?你们这个服务器得换换了。”
“……这样吗?”言啾将信将疑,最后被周岁说得有些怀疑自己了,借着要向上级报告bug的理由又消失在她的脑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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