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知道啊，我妈妈瘦的时候一定是这个样子的，我见过的。阿姨”。杨钧对着戚苗苗认真的点头，肯定的说。
接下来的问话里杨钧并不能说清楚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见过宋小鱼，只能说明白是在上幼儿园前后。在焦博看来这就是证明了宋小鱼在失踪之后的几年是活着的，并跟杨钧生活在一起。
那会不会宋小鱼现在还活着呢，只是藏在了哪里。
这是不是证明，所有的事情其实范芳馨都是知道的？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接受一个别人生的孩子吧?
戚苗苗陪着杨钧吃了午饭，焦博还去学校的便利店帮他买了牛奶，把人送进教师交给老师才走。
二人路上接到医院来的电话，张果果已经手术完成，两人先去了一趟医院。
去的时候张果果还没有醒来，张千山一直陪在病床前，像是看不够女儿一样的一直盯着他。
戚苗苗问了张千山妻子孩子的情况，得知张果果只要醒过来，在之后没有排异情况，手术就算成功了，之后慢慢照料康复即可。
带着张千山走的时候他的妻子还一直在交代他好好改造争取早点回来。
戚苗苗从后视镜上看到一直望着窗外的张千山想，也许他这次真的可以放心了，接下来的生活一个健康的女儿在外面等着他。
到局里的时候有两天好像没见过的王帅和任强回来了。
会议室里。
“你俩什么时候回来的，调查的怎么样？”。
推开会议室的门，万清和他们三个好像已经说了一会话了，白板墙上也写了很多东西。
“你俩出去散发完你们的大爱了？”。任强看见戚苗苗进门张嘴就来。
“你真是万队的亲队友，嘴欠儿的本事学的十层十”。
戚苗苗跟任强打嘴仗不是一次两次了，大家都早已经习惯了。
“你们那边有什么线索吗？”。
焦博在万清和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任强听他这么问忙示意王帅说。
王帅在一边抱着几天没见的保温杯看着任强摇摇头，这几天他太累了，两人去了范芳馨的老家走访，又多方面打听，对他来说实在是没休息好，不利于养生。刚才说过的话现在实在不想再说一遍。
包括王帅在内的所有人都看着任强，任强“咳”了一声。
“我来说，我来说。”。
“我们最近在范芳馨的老家找到了早几年在他们家做保姆的一个女人，根据她说的，范芳馨是在十一年前开始打排卵针和一些促孕的激素类药物导致在后来的一年之内迅速发胖。杨钧她也照顾过一段时间，她一直以为杨钧是抱来的，因为杨钧来家里的时候已经两岁了，可是在亲子鉴定出来之前我们不能确定杨钧是不是范芳馨亲生的。假设报告是否定的，这个时间端我们完全可以大胆的猜测杨钧是不是宋小鱼生的呢？”。
“另外，范芳馨跟杨铎是大学认识的，是当时他们那个系的模范情侣，范芳馨的专业你们猜是什么？”。
任强卖了个关子，看着戚苗苗好像是专门问她的。
“办正事呢，你搞什么”。戚苗苗很生气。
“好吧，范芳馨当年的专业就是妇产科学，并且她在大学期间还经常跟着同学去上过生殖科的大课。可是很不幸的是她自己是个很难受孕的体质，一直都不曾怀孕成功”。
“所以，在亲子鉴定出来之后，我觉得我们可以去抓人了”。
说完任强摊手耸肩才坐下，完了还拿出手机翻了一下找到一张照片，往戚苗苗脸前一放，等她看清楚之后迅速的又拿走了。
“万队!任强不好好上班跑去给姚瑶过生日去了！”。
万清和看着他俩头疼的很，站起来摇摇头出去了。
对于他们这种小学生一般的相处方式没有解决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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