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看着电视里的自己,不会不好意思吗?”程轻韵问。
纪時易:“……那你看着,会不会觉得很骄傲。”
“骄傲什么?”程轻韵不解。
纪時易指着电视机笑道:“那个人是你老公。”
程轻韵和郁栖或许说过无数遍“我老公”这样的字眼,但是从纪時易嘴里自己说出来,她却有些不好意思。
她没有说话,而是将头埋了埋。
纪時易撩开她耳边的碎发,注意到她白皙的手指上空无一物。
“你不喜欢?”
被纪時易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问得有些懵的程轻韵抬起头,眼中充满了疑惑:“什么?”
“我说戒指,没见你带过。”
程轻韵这才意识到纪時易在说什么。平时她偶尔会带自己设计的戒指,但是纪時易送给她的婚戒却被她一直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
“那个太大了,不太合适,我不想那么高调。”程轻韵斟酌再三,说得较为委婉。
纪時易摩挲着她的手指,良久才说:“那我们下次去买个低调一点的?”
纪時易似乎是很在意程轻韵不带婚戒的事,这让程轻韵有些意外,她张了张嘴,不得已点了点头。
“其实用戒指来拴住人这种说法都是骗人的,”程轻韵一时嘴快,不小心就多说了几句,“以前我也带过,结果还不是分手了。”
说完她就觉得自己多嘴了,好死不死地又提起了和严颜的往事。
纪時易低低地“嗯”了一声,没有接话。
程轻韵偷偷地抬起头,却看见纪時易的眼神中多了些她看不懂的情愫,似是波涛汹涌。
她咬了咬嘴唇。
两个人各怀心事地沉默着,过了一会,纪時易才慢慢抬起程轻韵的脸。
“我没有想要拴住你。”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想要离开我,我会放你走。”
纪時易的嗓音暗哑,程轻韵听着,竟觉得有些悲伤。
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撑着沙发直起身子,直到她意识到她吻上了纪時易的嘴唇的那一刹那,她才觉得自己过分冲动了。
纪時易身上熟悉又好闻的清冽香水包裹着她,让她一时有些失神。
正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想要逃离的时候,纪時易却抬起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这个吻是温柔缱绻的,不像两人在床.上时为了下一步做准备那般汹涌,纪時易一点一点地攻克着她的城池,让程轻韵像极了一个久旱逢甘霖的人,在和风细雨中漫步,如此美好,令人心动。
事实上,孤男寡女在一起,总是会像烈火烧干柴那般,难以控制。
程轻韵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的裙子被推到腰间,前一晚留下的红痕还未消去。
“这里是客厅。”程轻韵轻轻地推搡着纪時易,除了在卧室里,其他地方她都有些别扭,即使上次两人已经在办公室做过了。
“自己家,没有别人。”纪時易亲亲她的脸,笑着安抚她。
“别。”自认为只在办事时娇气的程轻韵撅着嘴,声音软得快要滴出水来。
“那你想在哪?书房?阳台?或者我们去花园?”纪時易好脾气地问她。
“去卧室,老公。”程轻韵两手攀着纪時易的脖子,没脸没皮地撒着娇。
纪時易挑了挑眉,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
但是他依旧笑着摇了摇头,“卧室太远,憋不了那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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