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程轻韵不解地望着他。
纪時易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慢慢地说:“他出生后我们就离婚了,他一直是和他妈妈住的。我觉得他的性格这样应该是因为……”
童嫂从厨房里走出来,笑道:“先生、太太,晚餐已经做好了,现在要开饭吗?”
纪時易点点头,转头对程轻韵说:“这里面的事情比较复杂,下次我慢慢讲给你听吧。”
程轻韵只得作罢,童嫂则上楼去叫纪安吃晚饭。
纪安因为倒时差的原因,吃完饭便由童嫂带着回房睡觉了。
纪時易回书房工作,程轻韵想要出去散步,奈何晚上突然开始下暴雨,只得坐在客厅看了一会电视,才回房洗漱。
纪時易洗完澡的时候,她正坐在床上翻着新一期的杂志。纪時易掀开被子,将她搂进怀里,还拿走了她手里的杂志。
“干什么呀!”连程轻韵自己都没有发觉,她的语气中带着娇嗔,嘟着嘴戳了戳纪時易的手臂。
“真的不想我?”程轻韵觉得这个话题过不去了。
她有些无奈地吐了吐舌头,安抚似的摸了摸纪時易的脸,笑着说:“想想想,想死了。”
纪時易握住她白嫩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这还差不多。”
“你这人真是……”说了一半,程轻韵适时地闭了嘴。她本来想说纪時易有病的,但是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
“真是什么?”但纪時易饶有兴趣地听着,追问道。
“真是英俊帅气、人见人爱。”程轻韵腆着脸笑道。
“嘴挺甜。”纪時易温柔地笑。
程轻韵抬起脸,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那当然。”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尝一下才知道是不是真的甜。”
当程轻韵被纪時易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时才被放开,此时两人的位置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
“怎么不知道换气的?”纪時易有些好笑地摩挲着程轻韵被吻的微微红肿的唇瓣。
程轻韵趴在他怀里,偷偷地瞪了他一眼。
“确实挺甜的。”纪時易又轻啄了她一口,笑道。
“臭流氓。”程轻韵嘟囔着掐了他的腰一把。
纪時易任凭她骂着,一时心动,又捧起她的脸吻下去。
窗外一个闷雷炸开,由远及近。纪時易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解开她睡衣上的扣子。
“韵韵。”他的脸贴着她的颈窝,用力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在她本就泛红的皮肤上留下更深的红晕,“我很想你。”
程轻韵被他吻得情动,手伸进他的头发轻抚着。
程轻韵的动作给了纪時易极大的鼓舞。
“咚咚咚——”门突然被敲响,程轻韵惊恐地想要按住纪時易的手。
纪時易却像没听见一般。
“有人敲门。”程轻韵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纪時易点点头,声音暗哑。
“不去开门吗?”程轻韵轻轻推开他的胸膛,想要坐起身来。
纪時易有些无奈地抱着她,头抵在她的脖颈处,呼吸有些沉重。
拥着她慢慢平静下来,纪時易才坐起来,捡起被他们甩到一边的衣服穿上,又嘱咐程轻韵把衣服穿好,才去开门。
纪安抱着蓝色的小枕头,眼巴巴地等着,直到门终于开了。
“怎么了?”纪時易打开门看见他,有些头疼。
“我怕打雷,不敢一个人睡。”纪安的嘴瘪了瘪,泫然欲滴。
程轻韵穿好衣服走过来,听到他的话,连忙说:“那和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纪時易刚想拒绝,程轻韵已经抢先一步将纪安抱起来,放到床上。
“程轻韵。”纪時易咬牙切齿地瞪着帮纪安盖被子的女人。
“嗯?”程轻韵不明就理地回头看他,向他招了招手,“叫我干嘛,过来睡觉。”
纪時易此刻有些后悔,自己究竟为什么想不开要把纪安接回国。
他只得怒气腾腾地走过去,看着躲在被子里眼睛提溜转的小男孩横在他和程轻韵之间,关了灯。
*
纪時易本来以为纪安只会来他们房间睡一个晚上的,没想到因为时差的原因,纪安几乎每天晚上都很晚才能睡着,而程轻韵不惜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上班都要在纪安的房间里陪他到深夜,为此纪总表示很苦恼。
毕竟纪总不是唐僧,他是要吃肉的。
当程轻韵再一次很晚回到卧室的时候,惊讶地发现纪時易还没有睡,而是靠在床头看一本经济书。
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了,而纪時易一般是六点多起床,也就是说他再不睡就没几个小时了。
“你怎么还没睡?失眠?”程轻韵揉着眼睛狐疑地问。
纪時易翻了一页书,抬起眼皮,淡淡地说:“等你。”
“等我干嘛……你明天不上班了?”程轻韵嘟囔着,掀开被子躺下。
纪時易合上书,侧着头定定地看着她,然后关上灯。
“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程轻韵越发觉得奇怪,但是纪時易关了灯,她就适时地闭嘴,安静地准备睡觉。
“韵韵。”纪時易伸出手把她捞进怀里,声音有些沉闷。
程轻韵身体僵了一下,随即说:“挺晚的了,睡觉吧,明天还上班呢。”
纪時易:“……”
他叹了口气,将头埋进她的颈窝,然后瓮声瓮气地说:“我觉得你眼里有了纪安就没我了。”
程轻韵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纪時易这是在干嘛……吃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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