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笑了笑，“你不觉得问这个问题很可笑吗？这是程繁河的地盘，我会蠢得跟他的女人混在一起吗？”
吉祥翻身，躺在了李凡的身侧，“你是凭你自己的观察才得出的这个结论吧？但我要告诉你的答案却不是这样的。我和程繁河只是合作的关系，我有我的事业，我不是任何人的下属。”
“你有你的事业？什么意思？”李凡直直地看着她，“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吉祥没有避开李凡的视线，她笑了，“这个时候，你恐怕又有什么联想了吧？把我想象成敌对国家的间谍？特工？抑或则是情报人员？”
李凡没出声，他的心里还真是这么想的。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他从吉祥的美眸中看到了一种之前不曾见到的自信。这种自信，绝对不是出卖自己肉体的女人所能拥有的。
“我现在没法告诉你更多，但我要请你相信我，我的身份绝对不是你猜想的那样，我不是间谍也不是特工，我也不做违法的事情。程繁河确实是个人物，很有权势，可是他还不值得我为他做事，他不够格。”
“你究竟是身份身份？你可以接近我，你有什么目的？”就连程繁河都不够格做她的老板，李凡真的想不出她是什么身份了。
“你这么心急想知道？”
“废话。”李凡白了她一眼。
“我就告诉你。”
“咯咯……”吉祥爬了起来，一边整理皱巴巴的裙子，一边说道：“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另外，在我走之前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你别瞎猜什么了。我的目的不是公孙远仁，是你。”
李凡顿时愣在了当场。
吉祥抿嘴笑了一下，“还有，我想给你说的是，我的身体从来没有男人碰过，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呢？”
李凡很是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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