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婉晴当然和段泰来的想法一致，从头到尾，她都是像看戏一样，但她不知道我和龙海川演得是哪一出。怔怔地看着龙海川离去，回头马上质问我：“许浩，麻烦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目送着龙海川的背影消失在大堂外时，紧绷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下去了，身子一软，要不是一只手赶紧扶住了桌子，只怕早已经瘫倒地上了。刚才镇定的神情立刻像中风一样抽搐起来，脸色变得越来越白，连说话都没了力气：“快快……晴姐……扶我一把……我腿肚子直打颤，快站不住了……”
郑婉晴哼了一声，还以为我是装出来的，但仍然忍不住扶了我一把，鼻子里哼了一声说：“看你刚才站得比根棍子都直，怎么现在又像瘫烂泥了？”
我连喘了几口大气，坐回椅子上，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我刚才是装出来的，八千万呀，我就是花到下下辈子都花不完，一个上午就这么蒸发了，我的祖宗啊，这么多钱从谁手里花出去，谁不心惊胆颤。”
郑婉晴瞪着我说：“龙海川刚才是什么意思，许浩，你要把话给我说清楚，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我深吸了几口气，继续道：“等我休息一下，待会儿我去给老爷子交待的时候，你在一旁听着就什么都清楚了。”
我刚刚说完，郑婉晴已经把我拉了起来：“那来不赶紧走，等着管理员给你送盒饭呀。”
“哎呀大姐，麻烦你轻一点，我现在一身软骨头，再拉就散了……”
我不由发出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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