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转移话题，说：“冯老师，刚才那两个小混混也是咱们学校的？”
冯老师听到我问那两个小子，叹了口气，说：“可不是，是去年毕业的。说起来你们那个时候学坏也不怪你们，咱们学校建得实在不是地方，你看东南西北都数不清的歌厅，台球厅，游戏厅给包围着，太多的花花绿绿诱惑你们这些小青年了。”
“老师你已经尽力了，要不是你管着我们，我们早就是一个杀人犯，一个强奸犯，早就在监狱里过日子了。”我看着冯老师两鬓已经花白的头发，不免有点伤感，赶紧劝了一句说。
冯老师又是叹了口气，把杯子往我们这边移了移：“别说这个了，喝口水吧，老师家里没什么好招待你们的，等会儿我给你们做晚饭吧。”
冯老师的鸡蛋打卤面可说是一绝，有时候为了吃上冯老师的一碗面，我曾经主动要求冯老师帮我补功课。
但今天已经应了焦光达晚上的应酬，看来这碗面是吃不了了。
“不用不用，我们晚上还有应酬。”我赶紧说。
“你们的工作很忙吗？”冯老师问，“你们这次回来不是休假呀。”
我把这次来的目的大致和冯老师说了一下，冯老师听到我们两个都当上经理了，欣慰的笑着点头说：“你们前途很好，可要好好干，别再和以前一样吊儿郎当没个正形了。”
又要开始了，这次是李明扬赶紧把话题叉开。
“对了冯老师，小姗姐现在做什么，我记得五年前她也有二十了吧。现在嫁人了没有？”
一提到小姗这个名字，冯老师脸色马上阴郁下来，低下头去没有再说话。
气氛一下沉闷起来，看着冯老师的表情，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脱口问：“冯老师……小姗姐她不会是……”
“你是想说她不会是死了吧，没有，她活得很好，没病没灾，活得比任何都好。”冯老师抬起头来，却再不见了刚才慈祥的笑容。
“那……她现在在哪里？”我赶紧问。
“在哪里？她在……”冯老师说了一半儿停了下来，面容更加阴郁。
“许浩，李明扬，你们知道刚才那个小混混他们是谁在管着吗？”
这正是我想问的。
我摇摇头，李明扬也不敢再乱开玩笑，静静的等待着冯老师下面的话。
冯老师凄笑了一声，说：“他们的头，就是你们的小姗姐，我那个不争气的女儿呀。”
“什么？”
我和李明扬顿时呆住了。
刹那之间，我想到了刚才我揪住那个龙五问他他们的头是谁，他回答是三姐。
原来，红星社现在的老大，是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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