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地牢,异常的安静立刻引起欧阳泓睿的警觉,俯身潜了进去。只见东倒西歪躺了一地的官兵,而最奇怪的竟然是刑架上绑着的犯人依旧绑在那里。
齐德信看了看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这些看守犯人的官兵是在一瞬间被人放倒,根本没有来得及反抗。要说是劫囚的话,为什么犯人还在那里?
“爱卿怎么看?”欧阳泓睿站在刑架前,仔细的看着犯人。
齐德信没有说话,他还没有理出一个头绪出来。
“犯人就交给爱卿了,此事不得宣扬。”欧阳泓睿说完,转身离开。疾步像兰麟宫走去,如果他没有猜错,也只有她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推门而入,见到叶泠正在收拾行李。
“你要去哪里?”一个箭步上前擒住叶泠的手腕。
叶泠微微蹙眉,手臂轻轻一转脱离欧阳泓睿的桎梏:“真是没有礼貌。”三更半夜破门而入还对她动粗。
“哼!地牢是怎么回事,爱妃不用解释一下吗?”他还没有发脾气,她倒是发怒了,到底谁才是那个该生气的人?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你要去哪里?”
“我没有卖给你!”
“你是孤王的人质!”
“那是你们说的!”
“你没有反对!”
“我也没有同意!”
“你敢走!”
“谁拦得住我?”
一人一句,针锋相对谁也不示弱,一样的霸道一样的自信,硬碰硬,无人让步!
“你!孤王会怕你?”
“哼!”叶泠不屑的一哼,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
“泠。”
“缃,你怎么起来了?”一看到颀缃走过来,叶泠立刻火气全消,温柔的扶着颀缃坐下,“半夜怎么不好好睡觉?”
他们吵成那样,死人都会被吵醒,何况是他?
“我们要走吗?”颀缃看了眼已经收拾得差不多的包袱。
“对。”叶泠对着颀缃笑得温柔,“总是待在一个地方,心情也会不好。”说完,还不忘狠瞪欧阳泓睿一眼,尤其是对着某些面目可憎的人时,心情更加不好!
“你自己去找那个组织,你去送死吗?”欧阳泓睿忽视叶泠的眼神,恶狠狠的说道。
“自己白痴别把别人也想成傻子!”叶泠将包袱系上一个漂亮的结,收拾完毕!
“你……”
还没等欧阳泓睿暴喊出声,颀缃开口说道:“泠知道他们在哪里?”
叶泠坐了下来,轻柔的笑着:“是的。”
“在哪里?”欧阳泓睿双手按住叶泠的肩,“说!”
“自己去问,没有本事去了也是送死!”冷淡的看着欧阳泓睿,叶泠无情到了极点。
“孤王不许你去!”
叶泠这次倒是没有反驳,只是一双淡紫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欧阳泓睿,浓浓的玩味淡淡的嘲讽。
不许?他有什么资格?
“该死的女人!”她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吗?
叶泠不屑的笑着:“发完牢骚可以走了。”毫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双淡紫的眼眸,里面的淡定、自信莫名的平复了欧阳泓睿心中烦乱的情绪,霍然一笑:“孤王还是囚不住你!”
无论是身还是心,他从不成拥有过。
看着拂袖而去的欧阳泓睿,颀缃莫名的有些伤感:“泠,想直接与他们面对面?”
叶泠回首对着颀缃粲然一笑:“缃,既然睡不着,趁着这夜色起程也别有一番情趣。”
“好。”颀缃推开房门,一身白色的衣服上爬满月光,润润的白色光晕柔柔的拢着他,头上古朴典雅的玉簪也荧荧的泛着柔光,叶泠突然发现,自从她将这只簪子送给颀缃,他只要束发的时候头上插的必是它。
心中一暖,上前挽住颀缃,抬头遥望清冷的孤月,突然发现往后的路似乎没有她想得那么难走,路上有了温暖,再也不会孤独。
“泠是怎么知道他们在哪里的?”颀缃忍不住好奇,三个国家都没有人能逼他们说出口,泠是怎么得知的?
“再严密的组织也是有裂缝的,而像他们这样一个透露线索的人都没有,只有一种可能。”叶泠一顿接着说道,“不是他们不想说,是说不出来。”
颀缃眼睛眨了眨,霍地脸色一白。
见颀缃俊秀的脸庞血色尽退,叶泠一笑:“没错,背后有人在控制他们。而这个人轻易的控制了每次出任务的人,他的灵力不一般啊。”
“为什么是一个人?”他记得她说过辰翰道灵录中有可以控制人心神的法术,但是那个法术不是不能连续使用吗?而且那个十分伤神,这样的一个法术怎么会是一个人用的?
更何况那个法术需要辰翰的灵力才能催动,就连泠也不会轻易动用飞霞的灵力来催动,那样还没有伤人时已伤己。
“疑心如此重的人,他会让好多人知道他的秘密吗?”
轻轻的叹气:“要是一般的人也不会让泠这么匆匆的赶去,是吧?”这就是为什么他突然忧心的原因,要是这么说来这个人的灵力比他们高出得太多太多。而泠还要这么直接奔去,无异于飞蛾扑火。
而这个可以动用辰翰道灵录法术的人是陈成还是欧阳泓渊?泠此去是为了求证这个吗?
叶泠一笑,没有说什么,走到宫门外,只见一辆马车停在那里,扶着颀缃上去,对着马夫说道:“你回去。”替下马夫,叶泠一抖缰绳,驶出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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