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莹莹被任灿灿说得摸不着头脑,没记错的话,这是她们第一次见面吧?为什么白莹莹觉得她好像不这么觉得呢?
谁会见别人第一面就说出这么无礼的话。
“我们是朋友。”对于对自己不礼貌的人,白莹莹觉得她也没必要太有礼貌,她冷淡地回复。
“有什么好隐瞒的,大家都知道了。”
任灿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任由化妆师帮她捣鼓,语气里满是鄙夷。
“我和江泽的关系也没必要告诉任小姐吧。”白莹莹倏地站起身,她不想再跟任灿灿待在一个房间,待久了会窒息的。
“我只是觉得你配不上他,有点可惜。”
当白莹莹走过她身后时,任灿灿说出这样的话。
白莹莹脚步一顿,她觉得自己不能输。
白莹莹看着镜子里的她,和她对视:“你的意思是你才配得上吗?”
任灿灿丝毫不输气势,眼神冷冷地盯着白莹莹,嘴角露出一丝嘲笑。
“我只是没想到江泽长得挺好的,眼光这么差。”她说这话时,啧了下舌。
“因为他知道有些人虽然长得人魔狗样,内心却不怎么样,污浊不堪。”白莹莹表面上是说别人,实际上是对任灿灿说的。
此地不宜久留,白莹莹大跨步走了,跟人动怒伤人又伤己,还是算了。
她不想再继续纠缠。
没意思。
任灿灿看着她的背影,嘲讽地笑了笑,她伸了伸手,助理很识趣地将手机递到她手里。
“你说老板为什么这么关注她?”她说这话时,眼底闪过一丝忧伤。
“不知道。”
助理确实不知道,老板心里想什么她怎么会知道呢?
**
白莹莹被气得不行,她一副古装打扮,正坐在湖边踢石头,边踢边骂。
“红了不起啊!红就可以欺负人吗?”
“说别人长得不好,自己也不怎样吧?”
……
她越说越气,干脆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石椅上,气得呼吸都变得沉重了。
“莹莹你没事吧?”
周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白莹莹慌忙深呼吸几口气,不能让他看出来。
“没事。”白莹莹莞尔一笑,回头。
周年显然愣了一下,白莹莹的美是没有侵略性的,淡然的。
“我刚刚看到你……在踢石头。”他指了指湖对面。
“哦,我刚刚被狗咬了。”白莹莹无奈地叹口气,随意地说。
“啊?严重吗?要不要我帮你跟导演请假?”周年关切地说,眼里满是担心。
“骗你的。这你也信。”
白莹莹被他的天真打败了,她看着周年澄澈的眼睛,很欣慰。
周年刚入这个圈子,还有着一份干净和纯真,脸上的青涩是其他人没有的。
周年坐在她身边小声地问:“任灿灿来啦?”
“对啊,在化妆了,我们都在等她开戏。”白莹莹目视前方。
“听说她很难伺候。”
看出来了,白莹莹本来想这么回答,后面想了想又觉得不妥。
“你听谁说的?”她问道。
“大家都在议论。”
她怎么没有听到,哦对,她一直在化妆,刚刚才出来,当然听不到。
周年凑到她面前,低声说:“听说她有金主,就是金主推荐她来的。”
“金主?”
“对啊。”
周年还想继续说,发现导演助理来了,知道要开拍了。连忙拍了拍白莹莹的肩:“走吧。”
白莹莹也看到了导演助理,茫然地站起身,她现在脑子里都是任灿灿的金主,会是周子铭吗?之前他感觉和她关系很好的样子?难道真的是他?
白莹莹想了一下,又摇了摇头。
“不对不对,怎么可能是他呢?他不是这样的人。不过不是他会是谁呢?”白莹莹正想得入神。
周年回头,发现她正慢慢挪动步子,连忙提醒。
“莹莹,快点。”
她这才反应过来,小跑着跟上。
**
任灿灿霸气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抱着只猫。
白莹莹和猫对视了一眼,猫目露凶光,和它主人一样,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白莹莹想:怎么着?你主人欺负我,你也想咬我怎么滴。
猫像是察觉到她的怒气,慌忙别过头看别处。
白莹莹想:算你识趣。
猫好打发,显然猫主人不好打发,任灿灿嫌弃地看了白莹莹一眼,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白莹莹懒得搭理她,自顾自地朝导演走去。
这场戏是任灿灿让白莹莹倒茶,为了陷害白莹莹对其女儿下毒。
任灿灿饰演的角色早已在茶杯上涂抹了毒药,让白莹莹的手沾上。
现在拍摄的是倒茶画面,白莹莹端着茶弓着身子,站了许久,任灿灿都没有说话,她弯得腰偶读疼了。
导演喊卡。
“灿灿,你怎么了?”
任灿灿娇媚一笑,那叫一个妩媚。
“导演,不好意思,我忘词了。”
“没事没事,继续。”
白莹莹又端着一杯茶过来,任灿灿接茶时,需要故意将茶水打翻。
打翻茶水也是有技巧的,因为要保证拍摄的真实性,剧组用的确实是热水,毕竟茶需要有热气。
白莹莹端着,恭恭敬敬地说完台词。
任灿灿一摆手,茶杯掉了,茶水洒在了白莹莹手上,白莹莹吃痛地缩回手。
虽然茶水冷了一段时间了,也没有到丝毫不烫手的程度。
导演看到白莹莹的反应,慌忙走过来问有没有事。
白莹莹看了一眼,没大碍。
“没事。”
“导演,她没事咱们就继续吧。”
这场戏拍了十多条都没拍好,白莹莹腰酸背疼,手一次次的烫,烫得有点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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