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说完后开始深思。
叶莱小声道：“老大？现在什么也不做吗？”
程锦叹气：“我有一个想法——你问问公安局那边他们有没有收到什么东西，他们肯定都在忙银行保险柜的事，估计没去检查邮件或者快递。”
叶莱迟疑：“好的。”
她去打电话，并在线等结果，对方很快回复她说想和程锦说话，叶莱把手机递给了程锦：“苗局长。”
“你好，程锦，我们收到了那些资料，是你们寄的？”
“那些资料有用吗？”
苗通局长道：“很有用，能证明计长友的确和走私有关，他用银行的钱在沿海城市注册了好几个公司。我们现在正在密切注意他的行踪，以防他出逃。”
程锦问：“柳睿呢？”
苗通惊讶地道：“你寄过来的资料里并没有柳睿的资料啊。虽然计长友公司的数据显示，柳睿和他有生意往来，但看起来都是正常的生意往来。”
“嗯。”程锦这才道，“那些资料不是我寄的，应该是昨晚抢了银行保险柜的人寄给你的。”
“你怎么知道？”
程锦道：“我猜的。你检验过那些资料了吗，上面有谁的指纹？我猜有计长友的，还有谁的？”
苗通道：“我们还在作对比，你要是希望结果快点出来，可以告诉我到底应该去和谁的指纹作对比，这样可以帮我节约不少时间。”
程锦沉默。
苗通道：“其实我早就听说过你，也知道你的能力，但我个人是不同意让你来千明查这个案子的，这么多你的旧识，没法下狠手吧？”
程锦沉吟道：“寄资料给你的人跟那些谋杀案无关。”
苗通笑了：“你不会是忘了盗银行也是重罪吧？”
“不盗银行你怎么得到那些证据？难道你拿得到搜查令去搜查银行保险柜？”程锦说完便后悔了，吸了口气，“抱歉，这不是我想说的话，你没做错任何事情，我……”
他的手机响了，他对苗通道：“抱歉，稍等一会，我接个电话。”
他把叶莱的手机还给她，然后接通了自己的手机：“你好。”
“杨？啊，这声音应该是程锦？”
程锦道：“你稍等，我帮你叫他……”
另一头的人迅速道：“不用不用，我就告诉你一声，你们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但是，他们已经死了，跟杨说一声，他们在他找我之前就死了，可不能说我没尽力。地址我发你手机上了，挂了啊。”
程锦看看已经被挂断的手机：“思觅？”
杨思觅道：“我听到了。”
他朝叶莱伸手，叶莱一愣，把手上还和苗通那边连通着的手机递给杨思觅，杨思觅对着手机道：“马上会有一个地址发到你手机上，盗银行保险柜的嫌疑人就在那里。”他切断通话把手机扔回给叶莱，再拿起程锦的手机把那条最新信息转发出去。
“……”程锦苦笑，“思觅，等下苗局长发现你说的嫌疑人都已经是死人后，会很愤怒的。”
杨思觅抱住程锦，他一头微卷的头发在程锦脖颈上磨蹭着，程锦忍不住笑了：“好啦，我感觉好多了。”
杨思觅不起来，程锦便一手搂着他一手朝叶莱要手机：“帮我再接通苗局长。”
“喂，叶莱，还没这么快到达你们发来的地方。”
程锦道：“苗局长，是我。你可以去查查郝倩，计长友的儿媳妇，计诚的妻子，她可能和保险库的失窃有关。”
苗通道：“多谢。如果是她策划了保险库的事，我知道你为什么说她和那些谋杀案无关了，她一个女人，要杀人是不太可能。”
程锦道：“不是这个原因，那些谋杀案和体力没有太大关系。”
苗通似乎没听到程锦说的，他的同事们正在向他汇报情况，他们在目的地发现了三具尸体。
苗通对程锦道：“你听到了？”
“听到了。”
“人都死了，你他妈耍我……”声音消失了，是苗通捂住了话筒，过了一会，他的声音重新出现，“这些人在活着时曾去盗过银行？谁杀的他们？我认为，很可能是策划这起盗窃案的人杀人灭口。”
“一切看你的证据。”程锦道，“你还需要去查另一个人，柳睿的女朋友白瑾。”
“好，我会去查，但是，能不能给一点更具体的提示？”
程锦道：“叶莱会过去协助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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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
某年的二月的某一天的早上，程锦收到了杨思觅的礼物，包装得很精美——虽然是可怕的印满心形的粉红色包装纸，啊，生日礼物，程锦在杨思觅额角亲了亲，他的生日在二月十七日，提前几天收到生日应该是正常的吧？
程锦把礼物拆开了，是个钱包，他很高兴杨思觅给他选的是个很朴素的黑色钱包，当然这是因为此刻他是在室内，后来某天他在阳光下拿出那个钱包时，才发现那钱包像镀过什么特殊金属一样闪闪发光，招摇像是在喊人来抢。不过此刻，程锦看着手中钱包里的杨思觅的照片，心变得像橡皮糖一样柔软，“思觅，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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