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昨晚,做了?”柳业犹犹豫豫的问。
“什么该做的都做了。”段恰云倒是爽快,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
“我、我……哎!”柳业支支吾吾,本想说些负责任的话语,可他一想到干了毁人清白的下流事情,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一切关于承担的词语了,尤其是自己还有未婚妻的情况下。当柳业看到床单上的那摊血迹时,猛然觉悟了什么,于是他更加的懊悔了。
段恰云一下站起身来,说:“昨晚的事情,不过是一场意外。现在我们都清醒了,最好就是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也不需要你负责,你听懂了吗?”
柳业有些意外段恰云的举动和她的那番话,他有些紧张的说:“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段恰云穿上了衣服,直截了当的对柳业说:“那么现在你应该离开了。”
“好。”柳业想到自己的生活,便默认了段恰云说的话与态度,转身开门就离去,出门的同时庆幸事情如此轻易地就解决了。
段恰云看着柳业离去的背影冷笑,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等到感觉到了蠕动,就知道想得到的已经到手了。
柳婧和崔展的关系在前者的主动推进之下,短时间内一下子突飞猛进,不多久就提上了谈婚论嫁的台面上了。这一切都发生在哥哥柳业和嫂子莫素素的婚礼之后,柳婧对崔展说:“我也好想穿上婚纱看看,真的好美啊!”
看着柳婧一脸的憧憬,崔展领会其意,表白、求婚、计划婚礼,一步步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一条红毯直通婚礼的殿堂,宾客、花童、伴郎、伴娘、父亲还有新郎,都在等待着她,甚至连婚礼进行曲都在催促柳婧。她一下子觉得这是对的吗?自己要为了报复把自己也给搭进去吗?
可是,但凡有一点证据,她不记得车牌号,也只是模糊的记得一张脸,真的就是崔展吗?毕竟人的记忆是有限的,也没有视频记载。那她现在这样的疯狂是为着那般?
只是一个念头,觉得崔展是凶手,就想当然了一系列计划。可与崔展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完全就是分裂的,表面上爱着他,心底里恨着他。可崔展是那么的平凡,他尽力的去感受生活,热爱一切的幸存,这样的一个没有什么特殊的凡人真的会是一个凶手吗?
“……你愿意娶她吗?”
“我愿意!”
“……你愿意嫁给他吗?”
所有人都在等待她的停顿结束“我,愿意。”
世界就是一场疯狂的梦境,真实是虚幻,虚幻也是真实。
崔展经常会在梦境中梦到自己开车撞了人,那样的鲜血淋漓,强烈的撞击感,总会在梦醒的时候一边喘息一边任由汗流不止。
梦中总有一个女孩,崔展记不起她的脸。做梦的次数多了,他自己都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今天是新婚之夜,崔展与柳婧分享了各自身体上的喜悦后,崔展便沉沉地倒头睡去。又一次进入相同的梦境,在经历了同样的噩梦后惊醒时却看到银光一闪。
崔展见到正坐起身一脸惊恐的柳婧,以为她是被他吓醒的,于是不疑有他。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柳婧轻声问。
“没事,我做了个噩梦而已。”说罢,便搂住了柳婧,柳婧显然身体一紧绷,手上慢慢把一样东西藏在垫背下。
崔展把柳婧当成了脆弱时的慰藉,他的手不停的挲着柳婧的头发,然后亲吻她的额头。
“我梦见我撞了人。”崔展缓缓地说。
柳婧的愧疚一下子烟消云散,无明业火噌的一下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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