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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食肉糜，秦越歌感叹着上层阶级的奢侈，最终拼尽了胃口也只是吃掉了很少的一部分，“谢谢你，午餐很丰盛。”
岳安林关上了车门，礼貌的点着头，“我的工作而已，秦小姐再会。”
秦越歌一时间很难适应这样的生活方式，和岳安林告别后，捂着撑起的胃部给西阳打了一通电话。
“越歌，怎么了？”西阳刚把车开进公司的地库，就接到了秦越歌的电话。
“你吃午饭了吗？”两个人的情况相似，西阳让人给她送了这么多，也不知道她自己有没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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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什么事呢，西阳解开安全带，笑着道，“吃过了，晚上我去接你，今晚去我那里。”到了丰皇的地盘，梁以诚又怎么可能让西阳饿着肚子走。
“西阳。”西阳不提她的住处还好，这一提起，秦越歌脑中忽然想起二人一个多月前的见面，和在别墅内西阳对她说过的话，当下变了语气，唤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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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西阳关上了车门，停住脚步问道，“越歌？”
“我们还没和好呢，你别忘了是你说的分手。”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说分手就分手，说复合就复合。
大脑有了几秒的卡顿，西阳的表情僵了一下，扶着车门讨好的说道，“越歌，这件事我们当面再谈，这件事，和我去接你下班，也并不冲突。”
“不用来接我下班，你先把这件事想清楚。”秦越歌心中有气，说完便挂了电话。
听着耳边的盲音，西阳茫然的握着电话，站在原地半晌，她第一次体会到了传说中变脸如翻书快的女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两年前的秦越歌，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西阳带着心头的焦躁，直接转移到了西朝的身上。
自从和苏复颐在一起后，西朝已经很少再插手西阳的事情，一来是有苏复颐压着他的脾气，二来是拗不过西阳这个傻子的固执，说西阳是个傻子一点都没冤枉她，西朝活了三十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把南墙都撞倒了的人，而这人恰巧还是他的亲妹妹。
而兄妹二人经过上一次电话内的争吵，已经一个星期都没有见面，如今西阳破天荒的找自己，准没有什么好事情。
“说吧，又什么事？”见西阳阴沉着一张脸，西朝一副先知的模样，扔给西阳一根烟问道。
西阳顺手点燃后，也不吸，只是让烟支在指间燃烧着，认真的看着西朝的双眼问道，“哥，我再问你一遍，你还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又来了，西朝头疼的捏着鼻间，深吸一口气说道，“日落你那点破事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我是懒得管了，我也再说一遍，我真的没有事情瞒着你。”
“秦越歌在瑞士自杀过。”西阳直言道。
“什么？”西朝惊的眼皮一跳，坐起身不确定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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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支向下，烟雾顺着手腕吹成一缕缕痕迹，西阳轻声道，“像这样，我看见的。”
西朝上上下下打量着西阳，只觉得有些不对劲，知道秦越歌自杀的事，她怎么这么淡定，这次来就算没和他拼命，不也是应该兴师问罪的么，“日落，我不知道这件事。”
“哥，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西阳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这件事，不管西朝要怎么做，她只是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她很后怕，悄无声息的消失远远比光明正大的离开要痛苦的多。
她们彼此再也无法失去对方，无论以任何的方式。
该怎么和她说清楚，西朝揉着鬓角，沉吟了片刻，想着那时的负责人，当着西阳的面拨通了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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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回来了吗？”西朝不停的转着手心中的香烟，低声询问道。
“朝哥，这边事情没办完，还需要几天，出什么事儿了？”杨小风和西朝是一个大院内的人，从小就跟在西朝的身后，后来他的父亲出了事，借着西峰的关系，西朝便把他带在了身边这么多年。
西朝看了眼坐在对面的人，慢条斯理的道，“也没什么事儿，一年前我让你带人看着那个女人，是不是自杀过？”
原本流利的嗓音有了片刻的卡顿，杨小风干笑了几声，说道，“哪有的事儿，哥你听谁说的，那女人天天吃好喝好的，最后还上了学啊，好像学了好几种语言呢。”
“说实话。”杨小风不是擅长撒谎的人，听着他这语气，西朝便听出了些眉目，在西阳面前脸色顿时有些挂不住，沉声又问了一遍。
“朝哥，真没有，那女人每天好着呢……”
“杨小风！”还在骗他，西朝忍无可忍，暴喝一声吼道，“跟老子说实话，不然回来我抽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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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风哆嗦了几秒，最终泄了气的承认，“确实，确实是，不过还好我送她到医院及时，再说，再说也保住了一条命，也算救了她。”
“怎么不早告诉我，我不是和你说过，不管出了什么事都要和我说吗？你明天就给我滚回来！”即便知道并不全是杨小风的错，在西阳的面前，西朝也不能表现出完全的偏袒。
不过西朝确实小看了西阳，这样的小把戏她见的多了，懒得揭穿他的表演，只是目光冷冷的看着他不语。
“日落，你也听见了，这件事哥哥是真的不知道，等他回来，你想怎么处置他都可以。”西朝挂了电话后，解释着说道。
“是吗，什么处置都可以？”
“对，都听你的。”西朝巴不得快点解决这件事，好让那女人离他远远的。
西阳用力的吸了一口烟，轻轻的按在了玻璃上，“既然是哥哥的人，我也不能太客气，那就礼尚往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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