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她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反驳，而是问，“那，老板，你这里有没有二手笔记本啊？”
姑娘，你这是买上瘾了，把钱省下来不好吗？
“有一台我用过的行吗？里面的数据都清理过了。”我说。
田欣说行，就要付钱。
我让她等等：“你先用用再说，好用就付，不好用就退回来。”
田欣看着我点了点头：“好的，谢谢老板！”
她走后，来过一次的猫妖又来买了几个纸箱。
猫妖捧着纸箱问：“没钱了，小鱼干可以吗？”
大可不必。
有次我路过巷子里开的一家猫咖，看见猫妖在里面，在客人卖萌，全然不同于面向鬼市的冷感。
后来又听说那家猫咖是一个无良法师面向阳世人开的，店里的猫都是年轻的猫妖，食宿待遇差还拖欠工资。
“我先记着，以后还上就行。”
猫妖“喵”了一声。
这时敖汤刚好回来，她凑过来，垂下手摸了摸猫尾巴。
“是东巷猫咖的茉茉啊。”敖汤两眼放光。
猫妖没理她，踩着猫步离开了店。
“你喜欢？”我抬眼看她。
“猫多可爱啊。”
哦。
她喜欢可爱吗？我捏了捏下巴，这个词估计和我是八辈子沾不上边的。
“想什么呢？”她绕到柜台后面，问我吃过了吗。
“随便吃了点。你呢？”
“晚饭吃了，夜宵没有。”她指指门口，“去吃点？这个点商场还没关。”
“开店。”
“耽误不了多少时间，陪姐去呗，我请客。”
把五年多没用过的“姐”这个称呼都搬出来了。
我扫了她一眼：“你涨工资了？”
她摸了摸鼻尖：“对。”
“那就走吧。”
然而晚上十点，商场没关，但里面的店铺还在营业的却也不多。
我们转了两圈发现只有几家奶茶店还开着，抱着来都来了不能空手回去的心态，就随便点了两杯。
然后意外发现晃奶茶的是敖汤手底下的小兵林丰。
“敖姐！”林丰小声问，“咱们单位没说不能在外面兼职吧？”
“没有。真有这规定我也不会把你给举报了。”敖汤让他放心，“那么点工资谁不想搞两份兼职。”
林丰松了一口气，很快把我们的奶茶做了出来。
离开后，我问敖汤：“你这下属也缺钱？”
原先我以为他们警局的人除了敖汤都是富二代。
敖汤说林丰家就是普通的小康家庭：“本来是不缺钱的，这小子最近走好运，交了个女朋友。谈恋爱就花钱了。”
“你卖给他的转运挂件还有这作用？”敖汤问。
“只辟邪，不管桃花运。”我说，“而且看来没用。”
我看他人中有青气，是要破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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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和自己确定了一下行文框架，旧物相关故事和央子副业的故事并行，再逐渐相交推动主线。主要以副业的事件为单元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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