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精气不够了，不能继续修炼，不能维持人性，甚至都瘦了。”兔子眼泪汪汪地说。
确实，皮毛为黄色的兔子，如果是滚圆的应该会很可爱。
“你最近有遇上什么不一样的事吗？”
兔子摇头。
“多谢。”我说，“你如果需要精气的话，我那里有些货能补充精气。”
兔子跟我跳了出来。
她一直在房屋的阴影里向前跳着。
鬼市里很多生物都是处在活着和死了之间的，兔子应该也是。
兔子从店里买了点带有精气的旧货，回去了。
“要和林丰实话实说吗？”我问敖汤。她刚睡醒，在回答之前先拉着我去吃饭。
“我吃过午饭了。”我说。
“你就当是下午茶。”
于是我就被她带到附近商场里的一家茶餐厅。
“没扣工资？”
“没，领导心情好。”
这家港式茶餐厅的味道还是很好的，菜式精致，正不正宗我就不知道了。
敖汤挺喜欢粤港菜的。
“就是分量小了点。”
两个人吃的菜肯定不适合一个人加一条饿龙。
“然后呢？”她咬着叉烧包问。
“然后就是林丰那边了，他最近有碰上什么怪事吗？”
“多了去了。”
问题问出我也觉得白问，那小子一直很倒霉。
“也不是一直，就最近两个月，入职半个月后”
她聊了聊林丰的倒霉事，说他和那位李少爷形成鲜明对比。
“林丰这头疯狂倒霉，李少爷就拼命走狗屎运。偶尔办个案犯人会自首；家里的生意本来快不行了，说好转就好转，然后节节高；和女朋友的矛盾也突然没了......”
她说了一堆那位李少爷的好运合集。
我忽然想到了一种法术，问敖汤：“那位李少爷的好运也是最近才有的吗？”
“也不是，他一直运气都挺好的，林丰刚入职的时候倒霉了一阵，最近又好了。”
“林丰入职的时候有登记生辰八字吗？”
敖汤点头：“有啊，我们都有。”
“怎么了？”她看我没回话，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没。回去？”我看她面前的盘子都空了。
“再转转。”她又拉着我在商场的美食城转悠，“还没吃饱。”
最后她又花了百把块才吃了个半饱。
回去的时候她心疼了一路。
“好贵。”她说，“今天太浪了。”
“下次我请你。”我说，主要是今天的钱不好用AA制算清楚。
“那我要好好坑你一把。”
“随便你。”
回到店里，我问她能不能查看那位李少爷的生辰八字。
“还有林丰的。”我说。
“啊？你要那个干嘛？”敖汤已经变回了龙的样子，睁大眼睛停在空中。
“能看到吗？不会下咒的。”
“能，明天我去记下来。”敖汤把龙爪按在我面前的桌上，“但你得先说要干嘛？”
我看着她。
“我看过你的记录，你以前用生辰八字的方式，害人害己。”她说。
不要把我说得好像是变态罪犯好吗？
我投降。
“林丰这事，听上去像是换运。”
就是将不同的运势调换。用这种法术的大多数是人，有时是用在两个人身上，有时是一群人集体换运，有时是将两个或以上的地方运势对调，近年也开始被用在企业、组织、大型活动之间。
她眨眨龙眼：“不会吧？有这必要？”
“没那么彻底，就是换了一下最近的运势。”我说，“但我也不确定，要先看看他们两的八字。”
“我不建议你们涉入。”姜珊推门进来。
她穿着警服，看来是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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