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安静下来，小声且语无伦次地解释她就是这两天心情不好，没想跟我撒气。
“也没有什么想把你当个东西，你不是个东西。啊不对不对，我没有在骂你。”她拼命组织词汇，“就是说你不是我的，诶还是不对。就是想说你不是我的挂件那样的，叫什么来着？跟班？女奴还是啥？”
鬼市里还有一些传统的关系，类似于缔结一个契约，使一方附属、听命于另一方。有的以精通法术的人为主导，精灵鬼怪为附庸，类似于日本那样的饲养式神。有的是以较为强大的精怪为主导，饲养人类或者其他弱一些的精怪鬼魂以打理生活和玩乐。
以前我对此并不是很了解，不明白这种关系的建立意味着附属的那一方失去了什么，只觉得用这样一种关系连着的感觉有点，浪漫。于是在春心萌动的时候，曾向敖汤提出在我们之间建立这样一种关系。
敖汤当时气得三天没理我。
后来我才知道她个人是很反对那种附庸契约的，也大概知道那种关系里的附庸意味着丧失自由意志和独立生存的可能。
每次想起这个，我就很想穿越回去扇自己一巴掌。
“附庸。”我揉她的脑袋，“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
“是啦，就是那样。”敖汤沮丧地用尾巴拍地板，“我真是白想一个晚上了。”
我抱着她说：“不会的。”
龙尾巴的甩动逐渐由沉重郁闷，变得轻盈舒缓。
龙头动了动，似乎是想上看。
我松了松手臂，让她任意活动。
她抬起头，大概还在桌子高度的时候，龙身一僵。
“猫呢？”她发出了带着恐惧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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