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是东西呢,还“别人用过的”……
他看着严笙得意的小模样儿气得牙根痒痒,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简直想将人按倒就地正法。
严笙倒是来劲儿了,义正辞严:“不是要尊重我?那就不要双标,要么你别碰我,要么我先找个男人共度良宵,回头你看你还要不要我。”
“……”
景相宁脸色阴沉的要滴水:“你敢。”
他嘟嘴,“一点都不公平……”
景相宁二话不说摸出手机来放桌上打电话,按了免提,严笙看过去,发现他故技重施,拨通的是邱白贺的电话。
严笙恍然发觉他要做什么,赶紧起身在另一端接听之前挂断电话。
“你疯了?”严笙难以置信。
景相宁微微抬头,看着他,眉心紧蹙,“你不相信我。”
他话说的太过认真,以至于严笙听出几分委屈意味来。
“……”
严笙坐了回去,这下轮到自己说不出话来。
他没法想象,已经在交往的两个人,住在一个套房,仅有一张床,还能相安无事?
景相宁拨通邱白贺的电话,神色坦荡荡,严笙默了几秒,才说:“其实……”
他停了一下,抬头,撞上景相宁炙热的视线。
他复又低头,声音小下去,“我懂的,你是个正常男人,总是有需求的,毕竟之前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就算你真的和他有什么,我,我会努力克服的,就是需要一点时间。”
最后几个字声音轻不可闻。
对他来说难度太大,这是他想出的最折中的办法,只能他自己去消化和学着原谅,毕竟那时候他们已经分开,没有理由他自己放手还要景相宁为他守身如玉。
景相宁足足愣了好一阵,最后收回视线微微低头。
以前没有正视过这个问题,而现在摆在桌面上来谈,他才发觉,严笙为了和他在一起做出这样多退让和妥协。
他鬼使神差,又开口:“我可以发誓,我真的没有碰过除了你以外的人。”
严笙一怔,而他已经抬手,“我景相宁发誓,如果我碰过严笙以外的人,就让我……”
他停下来略微琢磨一下,“孤独一生,不得好死。”
严笙愣了几秒,笑起来,“傻不傻?”
他抬起的手缓缓攥起,垂下来,拧眉别过脸。
是傻,傻透了,他这辈子还没想过会做这么蠢的事情,发誓?
简直滑稽。
最滑稽的是他被困在自己设的局里面,方才那一刻,他是真的急于想要对严笙证明自己,想要得到严笙的信任。
严笙看他黯然低头,笑意更盛,“好了,我信你一回。”
景相宁心情复杂极了,并未因为严笙这句话得到缓解,依然皱眉低着头。
很糟糕,他的情绪依然在被严笙左右,严笙几句话而已,他却已经乱了阵脚。
严笙看他不高兴,抬手主动拉住他手,“你怎么了?”
他抬头,视线落在严笙拉着他的手上。
严笙想起什么,嘴角带着笑意劝,“你放心,我知道你脸上挂不住,今天你脑子发热就发誓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会告诉别人。”
“……”
景相宁不说话,想去死。
严笙轻轻拉一拉他的手,语气就像哄小孩:“乖,别闹了,吃饭啊。”
景相宁郁闷地扯开他的手,却见他笑的更欢畅。
这顿饭严笙是全程笑着吃完的,景相宁吃的很不开心,他觉得严笙很欠扁,可他总不能打严笙,饭后两个人上了车,严笙还在笑,笑的景相宁憋屈到极点。
借着给他系安全带的空儿,景相宁俯身迫近他,捏他脸颊,“还笑?”
他憋了几秒又噗嗤一声,“我忍不住。”
他眉眼弯弯,眼底笑意盈盈,景相宁情不自禁低头靠的更近,“那我也忍不住。”
唇碰到他的唇,像是**的旅人在沙漠里见到绿洲和无尽源泉,而景相宁竭力控制,温和厮磨,直到感觉到他的回应。
严笙抬起的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吻变成一发不可收拾。
谷市的冬夜,寒意袭人,而露天停车场里黑色劳斯莱斯车厢内,温度火热攀升。
深入的,激烈的热吻逐渐变得疯狂,唇舌抵死纠缠,严笙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这个吻变得强势而霸道,他心神悉数被席卷,男人的气息无孔不入,让他脑海一片空白。
两个人气息都是一团糟,投入的忘记了时间地点,景相宁手无意识地在厚重羽绒服的间隙里摩挲他的锁骨,悄然一路往下,覆盖住在他的某个地方。
严笙一个激灵睁开眼,一把按住他的手,躲避他唇舌,喘着气,“疯了?这是停车场!”
景相宁的唇还紧挨着他的脸,嗓音嘶哑浑浊到极点,就吐出三个字:“想要你。”
他耳根到脸都在发烫,火烧一样,努力维持理智要拉开景相宁那只在作乱的手,“太快了不行。”
热情被冷水一捧浇灭,余一股青烟令人挫败,景相宁握着他那一点不乐意放,眉心纠结,语气像小孩子,带着浓浓的不满,“还嫌快?”
他还没说话,景相宁恨恨地说:“你想憋死我。”
说话间手里动作不停,他咬唇,忍着险些出口的声音,喘了口气,“先前还说自己可以和邱白贺可以睡一间套房相安无事,我以为你还真能坐怀不乱,现在看来,哪里是柳下惠?分明是禽兽!”
景相宁愣了一下,动作也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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