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员摇头,“目前为止还没有,而且很多终端都在抱怨,说前后政策不一。”
叶棠乐了,“远洲这不是自寻死路?”
严笙眉头紧皱,“不一定。”
“表面上看,远洲肯定是会有短期的市场低迷,但是他既然取消让利,就是要将远洲带上正轨,现在他们手里已经掌握有一定资源,如果维护的好,产品线没有出现异常,这些终端的负责人之间也会有交流,所以他们虽然失去了价格优势,但是在谷市范围内,老带新的优势还在。”他分析了一下,“不过当然,也有好处,我们要趁着他们政策刚改变,很多终端还犹豫不定的这个时候,想办法尽量多签一些终端。”
顿了顿,“现在他们的让利水平要签独家基本上是不可能了,我会和总部申请,看能不能出一个独家协议,让出0.5个百分点,想办法签一些独家。”
业务员走了之后,会议剩下严笙叶棠两人,叶棠精神振奋,“我感觉我们能打垮远洲!”
严笙忍俊不禁,“借你吉言。”
“严笙你也是这么想的吧?”叶棠说,“难道你就不想弄死远洲或者华庭?”
严笙摇头,“我没那么大本事,我就想让中正在谷市的分公司顺利运转,只是景相宁开了个恶性竞争的头,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顿了顿,又说:“叶棠,我不想报复他。”
叶棠愣了愣。
他说,“没意思,真没意思,我不想我的人生永远要和他纠缠不清,过去几年没有他,我和绵绵在一起,我觉得挺好的,他呢?为了报复我和邱白贺订婚,后来怎么样?退婚,到现在孤身一人,报复给他带来什么?为了找我麻烦不惜花精力开公司来针对中正……”
他眸色沉下去,“我们之间这次要做个了结,不是他来,就是我来。”
叶棠小心翼翼看着他收拾文件,突然问一句:“可你以前……你现在,一点都不会难过吗?”
严笙手一顿。
怎么可能不难过。
见过景相宁那一天,回去他就失眠了。
哪怕过了四年,有些东西依然抹不去,曾经伤心的甜蜜的,都是心底旧伤口,伺机叫他痛,而景相宁的出现就是这个契机。
时间让仇恨变得有些遥远,而曾经想要共度一生的人,现在见面,只能礼貌笑笑,说声好久不见。
他眼眶发热,微微低下头,没来得及开口,手机响起来。
叶棠帮忙收拾文件,他接起电话,才听过几句,嘴角浮起冷笑。
“我已经在职,不需要更好的offer。”
叶棠一怔,看向他,听见他又说:“谁委托你们来找我的?”
叶棠往跟前凑了下,听见电话那边说:“是远洲的负责人,Alva你不要太抵触,对你来说,这也是多一个机会,我可以和你详细介绍一下这个offer,薪资不会比你现在的水平低,而且……”
严笙问:“远洲哪个负责人?”
那边默了几秒,“如果你不打算去的话,这个我是不能透露的。”
“谢谢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已经习惯中正。”
说完,挂断了电话。
叶棠难以置信瞪大眼,“他居然叫猎头来挖你?”
严笙托着下巴想了想,“也不一定是他,远洲还有其他的负责人。”
叶棠说:“但是你现在是远洲的眼中钉,就算是别的人想要挖你过去,他应该也是知道的吧,也就是说……他也有这个意思?”
严笙懒得思考这些问题,“别管了,反正我又不可能过去。”
叶棠有些咋舌,“他居然还有勇气叫猎头挖你,真是……”
严笙笑了笑没再说话。
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没有想到,第二天,猎头公司的人居然等在公司门口,见到他就又跟过来,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
诸如远洲给他的待遇可以开到多少,会有什么额外福利林林总总一大堆,他眉心紧拧,已经停在自己车前,回头问那猎头,“你这么努力,远洲看来挺看重我。”
那猎头一愣,旋即笑笑,“那是,Alva,人才到哪里都稀缺,远洲那边的确开了很高的价格,我是觉得你没有必要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你去和远洲负责人见个面,能不能谈对眼,其实决定权在你,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坏处,反而多一个选择。”
严笙扯出个敷衍的笑,“你挺会说话。”
那猎头倒也坦诚,笑笑:“靠嘴巴吃饭啊。”
“你既然能找到公司来,是不是如果我不去和远洲负责人面谈,你还要继续跟我这个目标?”
猎头有点尴尬了,“当然,不会影响到你的正常生活工作。”
严笙了然,点头。
猎头归根到底是业务岗,如果价格给的好,就能做到百折不挠,他自己也是做业务的,太难听的话也不想说,还是得从源头解决问题,他略一思忖,“好,那你帮我约找你来挖我的人。”
猎头一下子兴奋起来,眼睛发亮,“没问题,我回去确定好时间给你打电话。”
严笙笑了笑,告别之后便上车。
他心里也有一丝疑惑,想要去确定猎头公司来人这件事和景相宁有没有关系。
面谈的时间被定在周末的下午,临近中正的一家茶馆包厢里。
茶馆装修很雅致,包厢里面都是古风装饰,一扇漂亮的青花瓷屏风横在侧面,为房子增色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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