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中国的一把刀,一把平时大隐隐于市,一旦出鞘,就必须染血而归的致命的利刃!
所以,这个车臣指挥官没有掉以轻心,他根据情报,调集了将近三倍的兵力,且动用了不少轻重机枪和火箭筒对这批“隐龙”的精锐严阵以待。
料敌先机,人数和武器装备占尽优势,他自信满满地以为,只要“隐龙”钻进了他精心布置的口袋,便会全军覆没。
可现实是残酷的,他已经尽其所能地高估了“隐龙”的战斗力,但开战之后却发现,自己终究还是低估了对手。
“隐龙”中的每一个人都是枪法如神,百分百中形容毫不夸张,无论他们是站着、跑着还是卧着,只要枪口的火花闪动一下,便立即有一个恐怖分子倒在地上,中枪的地方百分之八十五以上都是一枪致命,无法救护的眉心。
更要命的是,这帮被宗教洗了脑的家伙打起仗来癫狂而不讲章法,听到哪里有枪响就不要命地往哪儿开枪,或者直接不计子弹的浪费和损失,一边站着往前冲,一边死命地按着扳机。
这种时常出现在脑残的战争片里的打法,看起来确实很勇猛很骇人,但在真正的战争中,却是不折不扣地找死。
先不说站着目标明显,容易被人用枪撂倒,单单是Ak47那令人发狂的后坐力,连发的时候枪口跳动得身份厉害,枪托震动的强度能近乎把人的肋骨震断,子弹更是有将近三分之一要飞到天上。
不少恐怖分子就是这样被“隐龙”的人给爆掉了脑袋。
本以为这帮家伙经过我的训练会长进些,真没想到,还是一副狗改不了吃屎的样子,我真是没招了,如果不是上面让我来训练这些家伙,帮助他们提高战斗力,牵制正在崛起的中国的话,我才懒得踏这趟浑水!”车臣指挥官无奈地叹道,然后把脸贴在雪地上,仔细倾听着四下里每一个地方传来的声音,碧蓝色的眼睛出神地扫视着四周。
付出了超出预算的惨痛代价,近乎四人,甚至五人换一人的人海战术之后,他已经歼灭了“隐龙”大部,现在,恐怕就只剩下这么一个躲在暗处放冷枪的漏网之鱼了。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这个“隐龙”给跑了,那是中国军方耗费了无数心血打造而成的杀人机器,消灭掉一个,中国军方就少了一份生机与火力,所以,他绝不能让那个漏网之鱼给逃脱了。
少年单手握着枪,向前稍稍匍匐前进了几步,停下,抬起枪,瞄准一个扛着刘易斯轻机枪的恐怖分子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血花乍现,敌人倒下,他也在同一时刻将身子就地一滚,离开了原来的地方。
在这个反狙击器材先进,反狙击战术也极其灵活的年代,在同一个地方连开三枪,哪怕是连开两枪不换地方那都是等同于自杀。
果不其然,几乎在同一时刻,AK47那密集而嘈杂的枪声响起,带着火焰奔袭而来的子弹呼啸着掠过他原来所处的地方,将一株株树木拦腰打断。
回想起刚才的战斗,他的心在滴血。
由总部亲自制定的作战计划,他们二十来个“隐龙”的精锐可以以及其微小的代价歼灭这伙在边境线上活动已久,不时地制造各种袭击和暴乱的恐怖分子。
可是,战斗甫一开始,他们就陷入了被动,敌人,好像预先知道他们要到来一样。
准确地说,是他们陷入了恐怖分子布置好的口袋里。
虽然单兵素质强悍,身手矫健,枪法精准,但由于恐怖分子有备而来,“隐龙”还是不断地出现伤亡。
当他亲眼目睹一直教授他各种军事技能,悉心照料他成长的大哥死在恐怖分子的乱枪之下的时候,他心如刀绞。
最后一名兄弟在他身边倒下的时候,他的心已经冷了,但他的热血,却在沸腾。
他化仇恨为力量,将一颗颗夺命的子弹送进一个个恐怖分子的身体里。
你们这些家伙不是老是想着把那么一片巴掌大的地盘从祖国分离出去吗?你们除了制造暴乱袭击,虐杀无辜平民还会干些什么?好!我让你们独,让你们到阎王爷那去独!”
仇恨在心中呐喊,深邃的星眸杀气弥漫,就地滚到一棵树后面躲过一梭子呼啸而至的子弹,然后探出枪,对准一个扛着刘易斯轻机枪的恐怖分子开了火。
砰!炽热的火焰升腾而起,枪声清冷而凄厉。
端着机枪的恐怖分子应声而倒,机枪登时哑了下去,那家伙的头盖骨也在同一时刻被削飞,白花花的脑浆像飞溅的浆糊一样洒在了同伴的脸上,无比的惊悚,无比的骇人。
可就在这一刻,十多个火箭筒对准了他藏身的地方,同时开了火。
轰!一声巨响,雪花飞溅,拔山倒树。
血,不断地从他残破的身躯上涌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使他麻木,他的意识,也渐渐地模糊。
一众恐怖分子欢呼着,跳跃着,举枪对着天空狂扫,疯狂地唱着他们那所谓的圣战歌。
兄弟们一张张满是血污,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渐渐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会心地笑了,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兄弟们,“雪虎”来了,“雪虎”来陪你们了。”
狂风在呜咽,大雪在飘忽。
明天,正是他的十七岁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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