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隐于平原,恶鬼隐于人间——松本清张。
余戈扶着沈泽生进了房间,替他更衣,让他拖鞋上床,并给他盖好了被子。
“师父,你怎么着凉了?”余戈调高了屋内的暖气。
“还不是某个臭小子害的”沈泽生又咳了两声。
“林向佛真的可以,气人的本事又涨了些”余戈赞扬道。
沈泽生:“......”。
余戈根本不会把某个臭小子和自己联系上。
“师父,你身体不舒服就卧床好好休息,干嘛跑过来”余戈心疼地说。
“还不是某个臭小子把生病的我一个人扔在家,偷偷和别的男人跑出去花天酒地”后面四个字,沈泽生故意咬牙强调。
“不是,师父,你别误会,宋祁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才让我陪他出去喝酒,就我们两个人,去的也是正儿八经的大排档”余戈掏了掏口袋,拿出了一张纸,“账单可以为我作证,宋祁那货说要请客却喝得烂醉,最后还是我结的账。”
“你和宋祁?”
“是呀。”
“单独?”
“是呀”余戈生怕沈泽生不信,举起了三根手指,“我发誓。”
沈泽生看了余戈一眼,冷哼一声,翻过身子,用背部对着余戈。
“我亲爱的师父,你一定要相信我”余戈从床的右边来到了左边。
沈泽生再次翻转了身子,就是不把脸给余戈看。
“余戈,出来拿一下药”袁一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余戈看了看沈泽生的背影,无奈地垂下了脑袋,打开门走了出去。
余戈防止暖气跑出来,出来带上了房门,“师父还没吃药吗?”
袁一心点点头,“师父一直在等你回来,想让你把药拿去别墅,后来看你这么晚还没回来很担心,所以让我过去别墅接他过来,想要在寺院候着你,谁知道一进来,就看见你和宋祁,嗯,如此的亲密。”
“呸”余戈辩解道“瞎说,我和宋祁清清白白,我可是要当他师叔娘的人。”
袁一心:“......”。
人一旦急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蹦了。
“我对师父的真心,可是天地为证,日月可鉴”余戈慷慨激昂地说。
“行了行了,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你真正需要解释的人在屋里头”袁一心打断了余戈。
听了袁一心的话,余戈像是泄了气的气球,顿时没了力气,“我也想解释,但是,师父根本不听。”
“多哄哄就好了”一个从来没有恋爱经验的人,竟然沦落到给虐狗的人支招了,“还有,你的称呼,是不是该改了,我想你换种称呼,师父可能会高兴的。”
袁一心语重心长地交代完,就把药递给了余戈,“进去吧,药快凉了。”
余戈在门口踌躇了一阵,鼓足了勇气,才开门进去。
“师父,喝药了。”
吃药,沈泽生还是挺配合的。余戈一口一口地喂,沈泽生就一口一口地喝,就是全程两人都没有眼神的交流。喝完药之后,沈泽生又拿背部示人。
余戈放下药碗,轻轻地爬上床,从背后抱住了沈泽生。
“你别气了”余戈说“好不好,小泽泽,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把生病的你一个人扔在别墅;我不应该单独和宋祁出去喝酒;我更不应该和宋祁太过于亲密。”
余戈将脸贴在沈泽生的后背,“你看,我都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你知道你最大的错误是什么吗?”沈泽生总算是舍得说话了。
余戈试探着说,“不该让宋祁扒我裤子?”
沈泽生:“......”。
余戈不提,沈泽生都忘记还有这一茬了。
沈泽生阴沉地问,“他为什么扒你裤子?”
余戈:“他可能以为我裤裆藏雷了吧。”
余戈原本想开个玩笑调解一下紧张的氛围,怎知,此话一出,身边的气压又低了一些。
真的是,不做,就不会死。
不过,余戈今天的眼力劲强了不止百倍,很快就发现自己祸从口出了,于是立马进行了道歉,“我错了。”
余戈见沈泽生没答话,便撒娇似的拿脸在沈泽生的后背不停地磨蹭,“嗯,小泽泽,我知道错了。”
余戈没有看见,背对他的沈泽生上扬了嘴角。
沈泽生哪有这么简单就吃醋,对于宋祁这种上天没有给一点让感情萌芽机会的人,他只会觉得可怜。只不过,网上说了,适当的争吵能够让感情变得更加坚不可摧。
沈泽生:看看这成果,网络果然是个好东西。
“别气了,气大伤身,人间不值得”余戈仰头,在沈泽生后劲处,留下了一个吻。
可能是余戈的举动刺激到了沈泽生,所以沈泽生突然转身,并把余戈压在了身下。
“你”沈泽生没等余戈的话说出口,直接用吻把余戈接下来想要说的话全部给堵了回去。
起初,沈泽生只是轻轻地吻着余戈的嘴唇,见余戈没有丝毫抵抗,便伸出舌头撬开了他的牙关,乘机溜了进去。领地被人侵占,余戈的舌头条件反射向后躲了躲,却立刻被沈泽生的舌头给勾了过去,让其与之交缠。
“嗯”余戈难以忍受地哼出了声。
此刻,充满**的声音就是两人之间的催化剂,沈泽生的吻渐渐变得急促了起来。
一开始,因为震惊,所以余戈只是在被动的接受,等到回神,余戈发现,现在发生的不正是他一直以来心中所想吗?于是,余戈闭上眼睛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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