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边,扶晌觉得自己的工作却不是很顺利。
他今天因为头部时不时传来尖锐的刺痛,分心严重,已经摔了第三个盘子了。
后厨听到盘子摔碎的声音,已经懒得回头了,过了会,发现扶晌已经默默的把碎片扫干净,正一个人坐在厨房装着食材的箱子上发呆。
他伸出手,盯着自己的手指看。
过了会,用左手狠狠打了自己右手一掌。
“没用。”
那个委屈的样子让人没办法忽视他不管,厨师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你刚来嘛,肯定需要适应一下。”
扶晌苦笑着:“你别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没用,在家里也是我先生什么都帮我做。”
在家里尚可以因为宿籍对自己的纵容心安理得,在外面就没人帮自己,扶晌觉得很无助。
说完,他自顾自起身,往外厅走去,餐厅的营业时间从晚上六点钟开始,扶晌在这之前要去换衣服,拉筋。
他今晚的节目单有两场,经理说最近还有挺多客人喜欢自己,经常问起自己会不会来跳舞。扶晌觉得自己唯一能做的好的也就只有这件事情了,所以每天都很上心,强迫自己绝不能出岔子。
他意识里是他跟宿籍一起挤在那么小的房子里,宿籍又要照顾他,吃穿用度什么的都是宿籍的开销,家里肯定没什么钱,他不想让宿籍太辛苦,所以绝对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
但是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
等到餐厅营业,扶晌上台已经表演到一半,突然觉得很热。
餐厅的温度一般都控制在二十度左右,但是扶晌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从深处传过来的燥热,难以忍耐的难受。
他手脚发软,停下来,慢慢跪到地上。
钢琴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连忙把音乐停了,冲到扶晌身边,用外套遮住他,招手喊人:“服务生!”
扶晌没有力气,撑着他手臂,信息素失控,席卷了整个餐厅。
他发/情期到了。
很快,就有人闻到了,有几个alpha被他勾到,一时间场面变得十分混乱。
搂着扶晌的钢琴师是alpha,也被他的信息素熏到,眼睛变得很红。
扶晌急道:“电话,打给宿籍……”
“拜托,我要宿籍……”
没人注意到他在说什么。
有服务员安抚着大家的情绪,扶晌看着底下,愧疚、羞愤,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舞台上。
“扶晌!”
突然有一个人从底下冲到台上,就着罩住扶晌的外套把他从钢琴师手里抢过来,把扶晌拦腰抱起,大步离开。
宿籍的声音很着急:“该死!我忘记了!”——他忘记了扶晌已经分化成Omega,也没记住他的发/情期。
他把扶晌抱到办公室,摔上门,翻箱倒柜的找抑制剂。
扶晌缩在沙发上,大口呼吸着,紧紧抱住自己的手臂——那上面残留着宿籍的气息,能让他觉得安心。
但是这也只是隔靴搔痒,扶晌还是觉得很热、很难受,身体像是要爆炸一样,却又觉得那么空虚,像是在迅速下陷,却又落不到实处。
“宿籍……”他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又甜又腻人。
宿籍终于找到抑制剂,走过来抱住他要给他注射,扶晌一碰到他就像一条濒死的鱼终于碰到水一般,紧紧抓住宿籍,在他的脖颈处大口呼吸,尖牙也露出来,在他腺体周围刮蹭着,在扶晌咬下去的刹那,宿籍迅速往扶晌腺体上注射了一管抑制剂,扶晌闻到了宿籍的味道,安静了些,也没有那么焦躁了。
渐渐的,他重新恢复了思考能力,一睁开眼就看到宿籍脖子上都是血迹,身上衣服都乱了,很是狼狈。
扶晌伸手想要帮他止血,宿籍轻轻摇头:“我没事。”
“可是你流了很多血。”
宿籍抱住他,没说话,只轻轻散发出安抚的信息素,平复着扶晌的心情。
“……对不起。”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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