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娜握着我的手笑着说:“放心吧,玉招,现在这里一切都很安全!”
我看着明娜,欣慰道:“你以前对这些从没任何兴趣的。”
明娜怅然的搂住了我的肩膀道:“是的,可是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江虑邀请我们去他的游艇玩玩,我才知道他在科伦坡也有着规模不小的生意,韩月冷淡的以带着宝石很不方便的理由拒绝了,我们准备第二天晚上飞回国。
黄昏时分,明娜嚷嚷想去海边,韩月和陈创两个人呆在酒店保护宝石。
我和明娜还有程心遥去了酒店附近的沙滩。
夕阳西下,天边的云层为余晖晕染了一层有一层橘黄色的光。
傍晚的风夹着海水的味道吹散了白日炎热的黏稠,显得莫名畅快。
有不少人在散步,还有人牵着小狗,明娜玩性大发凑上前去逗弄那个小狗。
我静静坐在沙滩上,看着眼前绝美的景色突然变得伤感。
程心遥走了过来,默默坐在我身边,他突然开口道:“这里的海很干净,有点像是电视剧里演的那种澄净。”
我点点头,不说话。
程心遥道:“不像江城的海,那么脏。”
程心遥的话触动了我,想起江城的岁月,有几分苦涩。
我突然想起年少的那次和他看海,好像过了很久很久的时间。
那时候我们还年少,那时候的我们还不知道踏上了这条路。
夕阳落在了地平线,天空竟然变成了紫色,很浪漫的颜色。
明娜玩得气喘吁吁“你们干什么呢?”
我笑笑不答话。
程心遥体贴的整理着明娜被海风吹乱的头发,简直像是拍电影。
晚上我胃痛睡不着,这是在斯里兰卡最后一夜了,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捂着胃,耳边传来明娜均匀的呼吸声,她侧着身子面对着我正熟睡。
我看向电话机,想给前台打个电话,可是明娜睡得那么香甜,我只能蹑手蹑脚走了出去,开了门,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消失在走廊。
我本能的掏出手机,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陈创不睡觉神神秘秘的出现在走廊做什么?
胃疼让我整个人有些萎靡,但是还是强打精神跟了出去,在楼梯间,我看见陈创在打电话。
他在联系谁?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一定趁着我们都在放松的这个时候搞什么把戏!
陈创声音很低,但是在如此静谧的夜晚却异常清晰。
“宝石已经偷出来了。”
偷宝石?
我急急忙忙要给韩月打电话,可是没等我拨出号码,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耳边是嗡鸣声。
怎么会?
我跪倒在地上,看见江虑阴沉沉的望着我,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玉石做的摆设,像是一个兔子,碧绿通透,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我蹙着眉毛捂着后脑勺,黏稠的血液让我知道这家伙下手够狠的了。
我想张嘴叫人,可是没有机会了,眼前一黑,整个人重重栽倒在地上,彻彻底底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来,我发现我浑身被绑住,这是哪里?光很刺眼。
我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屋子,不算大,布置很舒适,棚很低,似乎更像是游艇?
游艇?江虑?
果然身边传来一个鬼魅的声音。
“你醒了?”江虑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缩着身子看着他。
江虑一步一步走过来道:“你不用那种眼神看我,这是我的游艇,我已经回答你想知道的问题了。”
我冷笑道:“你绑着我干什么?”
江虑蹲下玩味儿的看着我,像是在玩弄一直老鼠的猫一样得意,他捏着我的下巴道:“你觉得一个男人会绑着一个女人能做些什么呢?”
他的话让我浑身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惊慌的瞪着眼睛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江虑轻轻抚着我的面颊道:“虽然你不够美,但是绝对不丑,海上长夜其实很无聊的,我们可以做点有爱的事情。”
他说得很暧昧,我却心惊肉跳的瞪着眼睛凄惶道:“你是疯了吗?你不要乱来!”
江虑的手移到了我的脖子,他的手很冰,像是一条蛇一样让我作呕。
我拼命的挣扎着,可以一切似乎太徒劳,他的手已经顺着我的衣襟摸了进去,我哭了起来,小声的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这样!”
江虑抽回了手,他淡淡道:“告诉我,我弟弟是怎么死的?”
我抽噎的拼命摇头歇斯底里叫着“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江虑冷酷道:“看来你不知道一个男人有很多法子折磨一个女人。”
我吓得浑身的毛孔都战栗着,害怕的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哭个不停。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巨响,江虑面色铁青道:“不想死的话就给我乖乖闭嘴。”
说完他用被子蒙住了我,然后起身走到门口。
透过狭小的缝隙,我清晰的看见他走到了门口停住了脚步,他举起了双手用轻松的语气道:“老朋友嘛,干嘛用枪指着我?”
几个男人围住了他。
手里都拿着□□。
我吓得屏住呼吸,浑身抖个不停。
“江老板,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为首的人示意手下给江虑戴上了手铐,江虑满不在乎道:“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这是要扣住我的手然后扔我进海里喂鲨鱼吗?”
那男人大声笑着“放心吧,我们好歹相识一场,你之前替我赚了不少钱我怎么舍得你尸骨无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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