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震得死在他自己的住所之一。
报警的是保洁，她说是有人在网上下单让她今天下午来这里打扫的，她来的时候屋子开着门，喊了好几声没有人应声这才进来，然后就发现了杨震得。
楚镇涸站在别墅大厅里。
杨震得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买卖，攒了不少钱，他不赌不嫖，就好买房子。
这栋房子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买的。
门口的监控被人用喷漆涂黑了什么都没拍到，筛查小区门口的监控意义不大但是还是要做。
“仪式感……”
杨震得被捆在一把椅子的椅背上，双腿跪地，双手伸平，捆成了一个跪地的十字架。
“凶手是想让他赎罪吗？”
吴桐掰开杨震得的嘴，里面掉出一个金属的三角。
楚镇涸一怔，他立刻凑上前去。
“三角？”
“看来是了……”
“三角是故意这个时候杀他的吗？”楚镇涸不解的问。
“杨震得的事情还没有见报，也只是内部在查，这个自打十年前管教学校关门以后一直不声不响的，原来还干了那么多大事啊。”吴桐摇了摇头，“现在怎么办？案件归属权怎么说？”
“不知道。”楚镇涸也是摇头，“这东西得扯皮了，省厅要是已经开始查了……就难说了。”
“楚队！外面有很多记者！”陆蔓急匆匆的跑进来，“不知道是谁通知了媒体……而且……”
“而且怎么了？”楚镇涸觉得现在不管听到什么坏消息自己都可以淡定下来。
“赖组刚刚来电话，说是三角把杨震得所有的罪状都发上来网，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不离十了……现在满网都是支持他的人，舆论对我们十分不利……”
说道舆论楚镇涸就一点也不慌了。
“舆论很少对我们有利，人民从来不爱相信真心想保护他们的人。”
不论如何警戒线记者们还是过不了的，真的进了警戒线也有理由扣人，把尸体运出去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被记者拍到了照片。
楚镇涸带着陆蔓会警局，他让陆蔓开车，自己则是给孟局打了个电话。
“孟局，杨震得死了，现场有三角留下的记好，而且三角还在网上发了帖子……孟局，我直说了吧，我要这个案子。”
“好，你专心办案，其他事情交给我。”
听到孟局的话楚镇涸心里有了底。
陆蔓在开车没有说话，楚镇涸刷开了微博，果然杨震得的死以及杨震得的罪状已经上了热搜。
前几年如果有这种事情舆论好歹还仅只是城市内的舆论，现在动不动就是全国性的，楚镇涸也觉得心好累。
“唉……”
“三角真的很棘手啊。”陆蔓听到楚镇涸的叹气声也跟着感叹了一句。
“不是，我想肖辙了。”
“……”陆蔓很想穿越回刚刚那会，不想理他。
孟局是完全站在市局背后的，楚镇涸他们刚刚回警局在来赖江月那开了一会小会孟局就来电话说搞定了。
“省厅继续跟进传销案件，因为现在不能完全确定背后的的头目就是杨震得，然后杨震得的案子就全权交给咱们了，小子，可把三角给我揪出来！不然省厅要看咱们笑话了！”
“没问题，老孟！相信我！”
楚镇涸拍了拍胸口保证着。
赖江月在查看小区监控。
杨震可能是也知道自己干的都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怕人报复，所以在自家门口安装了监控，这个监控被人涂黑了，但是小区门口的监控还在，好歹知道案发当天都有谁进过这个小区。
吴桐还在尸检，他们现在还没有确切的死亡时间。
“本来还有考虑过是否是模仿杀人，毕竟现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有媒体透露出过三角会在现场留下一个三角标记，虽然没有对外有消息说过是金属三角，但是保不齐会被人猜中，但是……三角同时在网上爆料就堵死了这个猜测。”杜筠竹也从宾馆干了过来，贺元航已经返回兰峰了，“三角这么做的目的无外乎是对警方的挑衅和对民众的表演，他仿佛再说，看，我杀这个合情合理他罪有应得。”
“是的，而且他还在帖子里透露啦自己已经将杨震得的犯罪证据交给了警方可警方无动于衷……这话明显实在煽动民众的情绪是他们更加偏向于他而抵触警方。”楚镇涸叹了口气，“实际上我们也才刚得到他们发来的信息，案件还要转移省厅……”
“省厅之前是什么态度？”
“之前是高调打击传销暗中调查杨震得，也就是说在查这件事也就只有省厅领导和案件负责人才知道……不过考虑到当年杨震得可以毫无资质的办起那种吃人学校来就可见他的后台了，虽然这么多年他的后台早就下台了，但是不可否认他背后的影响力，没有实权的人，也不一定什么都管不了。”
杜筠竹点点头。
“技术组在挖那个帖子，但是我不抱什么希望，三角敢发这个帖子出来就敢确定我们会一无所获，倒不如等监控能不能看出什么。”
楚镇涸和杜筠竹在会议室面对面坐着，楚镇涸先给肖辙发了个信息说不能去接他了让他自己回家。
肖辙很快就回了信息。
肖辙：我在家等你，什么时候回来告诉我，我给你煮面。
看到这条楚镇涸笑了，肖辙的煮面是真煮面，他完全不会做饭，但是把面条煮熟他还是可以的，煮熟以后拌上拌面酱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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