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趴下来,脸颊贴着他的手。“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人和其他问题啊,我好早之前就知道了。”
陆谦只高兴了一秒钟,景言接下来说的话又把他丢到火里。
“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两个人本身吧,是我们从最开始就不在一条路上。一开始就是不平等的关系,我还想着追上去,是不是有点太傻了。”景言闭着眼,忍着很想再亲亲他的念头。
“我曾经太爱你了,现在想想是连我自己都受不了的程度。但是那样真的不行,你不能要求我再来一次。”
他坐直身体,嘴唇快速触碰过陆谦的掌心。“你快睡觉吧,吃了药,明天一切就都好了。”
陆谦松开他,合景言的心意仰面躺好,让景言给自己盖上被子,两个人又隔着远远的距离。
“你不爱我了吗?”他看着景言走到窗边,忍不住出声问一个老套又让他不敢想的问题。
景言把窗帘拉好,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他的声音很清晰,像是火堆里泼入的一块正在融化的冰,是浑身刺痛的陆谦唯一能听清的话。
“爱或者不爱有那么重要吗?”如果他愿意承认,他对陆谦的爱依然很充沛,但不会再是他生命中的唯一。
爱被撕裂成碎片,也许能一块块拼凑起来,但总会有微小的碎屑消失不见。
景言在床的另一边躺下,把话说开了,释然的情绪让他疲惫且放松。他想好好睡一觉,也许明天醒来陆谦就能回去,他们俩都能获得解脱。
在他马上就要睡着的前一秒,陆谦忽然不知从哪生出的力气,把他从床那头揽到自己怀里,再把上半身的重量都压给他。
明明他嘴唇都干裂了,可眼睛像含着水一样光亮。发烧之后呼出的气息比从前更烫,放肆地在景言皮肤上喷洒。
“不重要,你有没有以前那么爱我不重要了。换我来爱你,换我来对你死缠烂打,换我重新追求你,换你来教我爱,来救我,好吗?”
这大概是陆律师一辈子说过的最不知羞的话,可他没有脸红耳热,因为这心意表明得太迟了,就像追赶马上要开走的火车,哪还会在意奔跑的姿态好不好看呢?
他要用自己的爱把碎片的缝隙填平,让它变得比以前更完满。陆谦紧盯着景言,把他按在自己怀里,等他给自己当庭释放的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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