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程天悟听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你是说，这些都是瓜子脸尖下巴高鼻梁的美女，是这个意思么？”
博兆均定定看着面前似笑非笑表情的程天悟，“如果你硬是要这么曲解的话，也可以这么说。”随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不过我必须要说的一点是，即使这几十个人都是美女，但是我所提及的那几个，和其他人有十分显然的区别。先不说化妆穿着是不是看上去一样，如果这些人全部变成白骨的话，我刚才指出的那几个，和周宁的头骨骨架的相似度绝对高达百分之七十以上。”
原本当做玩笑的程天悟听到博兆均的最后一句话，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重要性，连忙起身走到他身边，“你确定？你刚才那些话有什么依据？”
博兆均冷冷扫了程天悟一眼，“我建议你闲暇时多读一些犯罪心理学的书，或者把你以前学校的考试书复习复习。如果犯人真的是一个连环杀手，那么他一定有自己特殊的挑选癖好。比如受害者的年龄，性别，或者生活习惯。我刚才看了一下你的卷宗，那么多人，那么多个失踪故事，你没办法一下子缩小范围吧。你也没有主动来找我帮你参谋参谋，才会一直没找到突破点。”
啊？程天悟看着面前依旧表情呆滞的男人，无法想象这个男人刚才竟然说了一句近乎埋怨的话语来。
还有，什么叫没找他参谋？法证那边的文件他可是每次都很积极的去拿的。
博兆均又轻飘飘在沙发上坐下，“程队长，世界上人那么多，每个人的长相都是千差万别，那几十个少女之中，光脸部比例就各式各样，而那四个却如此之相似，在脸部比例相似的前提下，又做到了各种细节之处的相像，如果不是特意为之，你在街上随便拉一百个十几岁少女都未必能像成这样。”
程天悟忍不住皱眉，“真的那么像？”
博兆均点点头，“你只是以好看，不好看，看上去文静或者看上去活泼这样含糊的感觉去定位她们的长相，那当然都看上去差不多。我和你们不同，我看的是数据。”
程天悟看着墙上被博兆均打上勾的那四张照片，又低头拿出了那四个人的资料。下一秒，连忙瞪大了双眼，果真是关联！
那边的博兆均瞥了眼一脸震惊的程天悟，“那你这饭还吃不吃？”
程天悟连忙飞奔至门口，“当然吃啊，要好好谢谢你才是。”随即对着门外喊道，“李霄云你过来一下！”
那边的李霄云连忙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是到吃饭时间了嘛！”
程天悟拿起文件往李霄云头上一拍，“吃吃吃，就知道吃！快！收拾一下东西，和博医生吃好饭，下午和我出去跑外勤。”
“好咧，收到！”说着就一溜烟跑回位置开始收拾包裹。
程天悟转过身，笑眯眯地看着博兆均，“多谢多谢！要不是你，不会那么快找到突破点！”
博兆均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应该是根本找不到突破点吧。”
程天悟原本的兴奋一下子又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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