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琛和黎泽赶到医院的时候，只见林寒琤蹲在地上用手揪着头发，小刘则在一旁焦急的转圈。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汪琛走到林寒琤旁边，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汪琛这才看见林寒琤眼睛有些微微泛红。
“进去快一个半小时了，医生还在抢救，但是刚才出来下过一次病危通知，我们已经联系她的父母了。”
“你擦擦眼睛，这么大个人像话吗！”汪琛扔给他一包纸巾。
“今天早上我们看见她从校门出来直奔对面的奶茶店，，差不多十分钟吧，谁想到她一出来就被车撞了，我当时要是跟着进去……她可是现在案子的关键，要是万一……”
“行了，哪有那么多后悔药，没事，你别有太大心理负担，她不会有事的。”
汪琛说完紧着在心里默念：她不会有事的、她不会有事的，可自己又哪里知道她会不会有事。
正当汪琛想着的空挡，手术室灯熄灭了。
“林警官……”医生摇了摇头。
汪琛走向前拉住了主刀大夫：“大夫，她什么情况？”
“失血过多。”
汪琛突然感觉自己有些站不稳，“我们能先把尸体带回去吗？”
“可以，但是你找人和我去登记一下吧。”
“黎泽，去登记，然后把尸体带回局里。”
汪琛走到林寒琤身边踹了一脚蹲在地上的人，“回去了，看你这点出息。”
————
梁方和孙雨从局里调到了徐州的档案，坐最近的一趟动车来到了临市的一川高中，找到了当年徐州的班主任马娟。
马娟已经从当年的老师晋升为主任，两个人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办公室教导学生。
“就因为一个座位打架，你们是小孩吗？幼儿园来的？”
“噔噔噔……”
马娟看向门口，之间两个穿着警服的人在门外静静站着。
“你们先回去吧。”
马娟来到门口，“请问你们是？”
孙雨掏出证件：“马老师您好，我们是寻安市市公安局的，想找您了解一下关于您以前学生徐州的事情。”
“徐州啊！你们快进来吧，那孩子学习挺好的，是犯了什么错吗？”
“老师您别紧张，没什么事，就是我们最近接手了一起案子，她是证人，但是有些问题，我们想问问。”
三人坐下之后，马娟又给二人倒了杯水。
梁方拿出复印的精神鉴定报告，“我们来就是想问问您，关于她高中的时候服用过精神药物的详细情况。”
马娟接过那张纸，刚看到第一眼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她虽然在高中因为精神方面的问题休过学，但是她绝对不会有精神病的，我的学生我最清楚了。”
“她毕业已经三年了，您怎么保证您的学生不会变成……”梁方没有继续把话说完，他自己也觉得徐州看起来不像是。
马娟无奈的笑了笑，“小同志，我也不敢保证，但就是凭感觉。”
梁方又继续问她：“您能详细讲一下徐州当年上学的事吗？”
“徐州那帮孩子是我带的最后一届学生，那孩子学习从一开始就很好，人也很开朗话很多，一直到高一下学期分班的时候她选择去了理科班，她跟不上班级的节奏，就变得焦躁，一焦躁就更跟不上课程，变成了个恶性循环。分班之前她都是年纪前五，但是分班之后一下子掉到五百名开外，再加上那段时间她父亲突然被查出是胃癌中期，需要很大一笔钱动手术、化疗，她妈妈去多大一份工，晚上她就在医院守着她爸，高二上学习期中考试的时候，她考着考着突然把卷子撕了，一直用手纠自己的头发，然后晕倒了。我把她送到医院，大夫跟我说徐州是轻微焦躁，精神压力过大导致的。后来我提议让她休学半个学期，等回来之后换回文科班。”
“那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她父亲的病情有所好转，她也恢复到以前一样了，她回到文科班之后还跟我说，当初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学习不就是跟不上吗？跟不上就静下心来学，没什么解决不了的。”马娟回忆到这个最喜欢的学生还笑了一下。
“哦，对了，这个是她每次过节都会给我寄的。”
马娟手里拿的是寻安市的特产小吃，还有寻安市花做成的干花。
“那孩子，走哪都惦记我，警官她真的不是精神……”马娟停了下来，叹了口气。
“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你别太担心。”
两个人从马娟那里离开后就赶回了市局。
————
“汪琛，徐州除了车祸造成的伤口，其他地方没有问题，死因确实是失血过多。”
曲朗从法医室出来冲着门外的人说道。
“你是怀疑徐州的死有问题？”
汪琛从门外看着躺在尸检台上的尸体，就在昨天她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人，而今天就已经变得冰冷起来了。
“她的死亡原因我倒是不怀疑，我怀疑的是她突然死得蹊跷。”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是黎泽发的消息。
[肇事司机已经被带回来了，正在审讯室，看样子像是醉酒驾驶。]
汪琛跟曲朗扔下一句“走了”便直奔审讯室。
正像黎泽所说，当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审讯室里充斥着酒精的味道，司机带着手铐还昏昏沉沉地趴在桌板上。
汪琛从外面喊来一个民警，给他测了酒精浓度。
“汪队长。”民警测完后给汪琛看了数值，90ml，醉酒驾驶。
等民警出去后，汪琛看着还处在迷糊当中的司机，猛地一拍桌子。
“你知不知道你撞死人了，大清早就喝这么多酒，您这是有多少饭局子啊？！”
对面的人一听自己撞人了，马上醒过酒来。
“警察同志，我是真的不知道，而且我就喝了一口小酒，没有多少的。”
“一口小酒，你酒精含量高到90ml已经属于醉驾，你还跟我说你就喝了一口小酒。”
这时黎泽带着肇事司机的资料走了进来。
汪琛看着资料眯起眼睛。
“何刚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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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白天更，，这几章不太连贯，辛苦大家了٩(●´৺`●)૭٩(●´৺`●)و字数会恢复的(ಥ﹏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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