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琤看着审讯室里的徐亨问道：“靠谱吗？”
汪琛挠挠头：“人之将死……”
“其言也善”林寒琤拍了一下汪琛，“你行了啊，这事再怎么说啊？”
汪琛看着自己手里被画的乱七八糟的纸，“死守李晚韬。”
————
因为这接二连三的事情，两个警局的人都变成了夜不归宿，有家不回。
汪琛和杨朋磊两个人怕打扰其他人休息，拿着一堆现有的证据跑到了二楼会议室。
“我觉得我们现在要找到一个新的突破口，”汪琛一边说一边在纸上连线“我们之前觉得王驹是突破口，但是他两年前就过世了。”
林寒琤看着审讯室里的徐亨问道：“靠谱吗？”
汪琛挠挠头：“人之将死……”
“其言也善”林寒琤拍了一下汪琛，“你行了啊，这事再怎么说啊？”
汪琛看着自己手里被画的乱七八糟的纸，“死守李晚韬。”
————
因为这接二连三的事情，两个警局的人都变成了夜不归宿，有家不回。
汪琛和杨朋磊两个人怕打扰其他人休息，拿着一堆现有的证据跑到了二楼会议室。
“我觉得我们现在要找到一个新的突破口，”汪琛一边说一边在纸上连线“我们之前觉得王驹是突破口，但是他两年前就过世了。”
“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的状态是在跟着别人，我们在……被人牵着鼻子走？”杨朋磊突来来了一句让汪琛摸不着头脑的话。
汪琛看向杨朋磊，他半个身子藏在沙发里，因为没有把吊灯打开的缘故，杨朋磊的半张脸是模糊的，也看不到他的神情。
“你……不会是凶手吧”汪琛没头脑地来了一句。
“滚蛋！”话音刚落，杨朋磊就朝汪琛打了过来。
“我只是想了一下，我们现在盲目的调查，无非是知道了新的线索，跟着线索找到新的人，而每次我们找到的人都会供出另一个新的线索。这就像一个……无限的循环，总会有新的人冒出来。”杨朋磊翻着手里的那几张纸，“而且，听你们说这个徐亨被发现是因为李晚韬桌子上的照片。”
汪琛一拍腿：“李晚韬明知道徐亨已经后悔了，但凡被警察抓到有极大的可能供出他们，但他还是把照片摆出来了。”
“这就说明，他不是一个简单的提供‘食物’的角色。”这声音有点像曲朗，他下意识的看向门口。
曲朗披着警服站在门口，“我来有一会了，看你们在说话就没打断。”
汪琛向他招招手，腾出半个垫子。
杨朋磊从沙发上递给曲朗一个靠垫，继续说道：“可能我们之前给李晚韬的定位有偏差，我们惯性思维会觉得犯人会把自己藏好，但往往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李晚韬会这么做是因为他觉得，就算警方找到徐亨，就算徐亨说出实话，那也不会对自己有太大影响。后来我去借了对徐亨谈话时的录像，不像是在说假话，但是他提到的无非是胡磊，李晚韬和他那个学长，学长没有多少疑问暂且不提，他说知道胡磊跟李晚韬说了话但不知道内容，我们会下意识认为应该去调查胡磊，但是胡磊之后呢，会不会有另外一个人的出现。”曲朗安静的说完，杨朋磊看看他笑着说：“曲朗，你说你刑侦学的好好的干嘛去学法医啊？”
汪琛扭过头，曲朗虽然面无表情，但还是用手攥住了靠垫。
“哎，我们继续往下说，”汪琛结果话茬，“但是现在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李晚韬有嫌疑？”
“或者换句话说，要看真正的幕后人想不想让李晚韬露出马脚。”杨朋磊提醒他。
“什么意思？什么叫让李晚韬露出马脚，刚才咱不是说李晚韬是下棋的人吗？”汪琛刚明白一点的思绪又被打乱了。
“下期的人和指挥下棋是两个概念，最开始李晚韬只是下棋的人，没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后来慢慢开始产生自己的思维，指挥下棋的人应该是发现了。”杨朋磊解释道。
“一定是发生什么问题了，两个人产生了分歧，其实我的猜测是那个幕后人应该是到了后期想法改变了，从徐亨的话明显能感觉出来李晚韬后期的走火入魔，而那个幕后人很可能是改变了心意，刺激到李晚韬才会让他自己这么不顾一切。”
“白天的时候梁方和小武跟踪过一次李晚韬，只不过让他发现了。”汪琛说道。
“这样，明天让林寒琤跟着我，只要找到这个李晚韬，就一定有结果。”杨朋磊把手里的纸攥地紧紧的。
“那政府那边你要怎么办？”
曲朗顺着小台灯的光看向汪琛。
“我心里其实有一个人选，只不过这次是猜测，我最不想的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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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动跪下，向大家认错，我错了，我不应该这么久不更新(இωஇ )主动给大家递萝卜方便扔我，从今天继续就会是日更了，另外因为断更很久，可能和前面接不上，出bug，请大家原谅(๑ १д१)这卷马上结束了，下一卷我一定会好好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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