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徐白摇了摇头，表示没听明白。为什么叫小范围适用的疫苗？行就是行，难不成那玩意只能小范围的量产？又或者，只对部分丧尸的病毒有效？
“这么给你解释。”老范想了想，决定举个实例：“在试验中，我们曾经用三阶丧尸身上提取的病毒样本和二阶丧尸的病毒同时感染一只动物，你猜会有什么后果？”
“肯定变成丧尸了…”
徐白干脆的回答让老范翻了白眼，他郁闷了一下，这才道：“对，当然是变成丧尸了。可问题是，它变成丧尸以后，从它身提取的病毒样本只有三阶的样本，最先注入的二阶病毒样本没了。注意，是一点点都没有了！”
“这是为什么？”徐白顺着他的话问道。
老范耸了耸肩，说：“当时发现这点，夏教授也是非常惊奇。随后，我们反复做了实验，得出一个推论。那就是，高阶丧尸的病毒在进入人体后会跟低阶丧尸的病毒争夺宿主的感染权。这一过程如果顺利的话，伴随血液流动可能只要几分钟！”
徐白隐约有些明白了，他沉吟了一会，问道：“那么，如何利用这点来开发疫苗呢？”
老范摇了摇头，纠正道：“必须跟你说明一点，之所以专家们迟迟拿不出疫苗来，并非是无法破解丧尸病毒。最关键的一点是，它们本身在不断的变异。辛苦研究出的疫苗可能没两天，就对原来的病毒失去效果了。所以，我们决定针对某一只具体的三阶丧尸病毒开发出疫苗来，然后保存一部分经过特殊处理、压抑了它变异活性的样本。这样，当有人被丧尸病毒感染后，我们就立即用保存的三阶丧尸病毒样本再次感染他！”
话说到这里，徐白恍然大悟。
真要说起来，这个治疗办法的核心就是四个字：以毒攻毒！
它发挥作用的根基，是建立在三阶丧尸病毒可以无条件吞噬更低级病毒的基础的。然后，一旦有人被乱七八糟的各种低阶病毒变种感染，他们就可以用这种特定的三阶丧尸病毒全部吞噬掉。这样，再使用特定的疫苗就可以解除感染了！
不得不说，想出这个办法的人真是天才。尽管现在还没能正式拿出疫苗的成品，但这个思路，让徐白觉得大大的可行！
“明白啦？”
老范看了下徐白激动的脸色，笑道：“所以，这个办法只针对被二阶和二阶以下丧尸感染的对象有效。
而且，因为丧尸病毒完全发作的时间最短只需要十多分钟，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三阶丧尸病毒吞噬低阶病毒需要几分钟的时间，而疫苗发挥作用也需要几分钟。一但时间对不，人还是会死，无非就是被感染后身的丧尸病毒阶次不同罢了！”
徐白这会是完全明白了，难怪这病毒疫苗叫小范围适用，果然是有这样那样的限制！
不过，！切如同老范说的，这只是第一步，但却是非常了不起的一步了！
“既然如此，我当然会全力支持你！”
徐白当即表态，随后又想起一件事，问道：“这份报告，基地应该也知道？”
老范稍微迟疑了一下，点头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没道理会随意遗弃的。既然我能拿得到，想来他们肯定有备份的。”
徐白放下心来，道：“那就好。”
纵然开发疫苗最大的难题已经被解决，但就算针对某一种具体的样本开发疫苗也不是件容易事。基地肯定会持续开发疫苗，但老范愿意做就让他做好了，说不定他运气好随便试几次就能成功呢，这样的事在病毒疫苗界也不是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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