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几日,她倒是确定了,这小家伙,绝对不是鸽子,可这个大小,又是这种颜色的羽毛,她一时半刻还真分辨不出小家伙种类,只能待它大些再看。
凝墨看着杜若雪拿羽毛逗了半天鸟儿,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杜若雪喂完鸟,一眼便看见了她愁苦的模样,错愕道:“凝墨,你怎么了?”
凝墨这下把嘴唇咬得更紧,又犹豫了好一会,才道:“小姐,昨日那个赵公子,是你旧相识?”
旧相识?那肯定不是,不过是不是以后的新相识,倒也不好说,杜若雪疑惑地放下羽毛:“怎么这么问?”
“他...”凝墨想了想,直言道,“他昨日一直盯着小姐在看,甚至还上手...”
“上...上手?”杜若雪愣了愣,蓦地拍案而起,“他敢!他动手做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
凝墨见她这反应,便知其想差了,连忙道:“没有没有,他只是出手扶了小姐,又盯着您看了半晌。”
“扶了我?”杜若雪听完这话,隐约也记起,昨日好像,那人真的扶了自己?
回忆起这一点,她心里的疑影顿时一扫而空,不管那白衣公子是不是赵谨言,但至少可以肯定,他不会是二皇子。
原因无他,上辈子哪怕成了婚,周二皇子可都没近身过自己一次,更别提扶了。
其实也不单是自己,至少在自己死前,那人也没临幸过侧福晋。
这么想想,第一次相遇也是在积云寺,难不成,那人其实,有意做和尚?
那自己岂不是真的罪过了?硬是嫁进王府,使人家夙愿落空。
杜若雪愣了愣,突然笑出声,笑到后来,她甚至伏倒在案几之上,用手捂住双眼。
“小姐,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凝墨唬得不轻,连忙去扶。
杜若雪摆摆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罢了罢了,自己只不过没得偿所愿,就这么暗戳戳诽谤那人,可实在要不得。
笑归笑,其实,她心里明白,不是这样的。
周承睿并非无心无情,她上辈子也曾周府下人提起,二皇子曾中意过一位姑娘。
只不过阴差阳错,那姑娘音信全无,他苦寻未果,曾悄悄画了幅画像藏在书房。
早知能重来一次,上辈子就该潜进书房看看,也不知自己一辈子都胜不过的姑娘,究竟是何模样?
算了,就算知道又能怎样呢?
她这辈子又不打算重蹈覆辙,再去强人所、难强几所难,既然过去了,就让它彻底过去吧。
与其纠结这些陈年往事,不如趁着大好春光,多赏赏美景,吃吃美食。
想到美食,杜若雪揉揉肚子,笑道:“凝墨,李家镇的烤鸡,你还想吃吗?”
“想是想,只是,老夫人哪里?”凝墨有些忧虑。
听说外孙女要去游玩,吴老夫人倒真不太忧虑,甚至还同意了她们男扮女装前往。
凝墨直到坐上马车,都还有些迷茫,这就出来了?
“文人墨客,恣意风流,这江南自然也不似京中规矩大。”杜若雪摇着扇子,微微晃头,颇有贵家公子风范。
凝墨听到前半句,没忍住笑出声来:“公子,您怎么也学了卫公子?”
想到卫颜,两人对视一眼,再次笑作一团。
这位卫公子,可真是好玩的紧,一般人越喝话越多,何况他原本就话多?
喝到后来,他仿佛是用诗下酒,举杯不说出句诗来,酒就不能喝下肚,而且,不但自己说,还要杜若雪也说,说不出来,他就满脸哀伤,潸然欲泣。
要不是那位白衣赵公子出现,还不知道两人,要对诗到什么时候呢。
想到白衣的赵公子,杜若雪心下微动,那人不是自己旧识,应该就是卫颜的友人?
下次见到卫颜,自己一定要问问,那人究竟是谁。
她打定主意,不经意间望向车外,顿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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