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分几路。
戚苗苗和束领走访受害者的亲属邻里之间，首先去了张建华女儿的公司。
“你们先喝点水，张总马上就过来”。
戚苗苗客气的向接待他们的女孩道了谢，坐在沙发上打量着这间办公室。
“你说，这张建华的女儿还是挺有本事的，自己离婚带个孩子一个人还能开这么大一公司，我挺羡慕的。”戚苗苗有点羡慕的语气对束领说。
束领端着一次性纸杯喝一口水：“你也不用羡慕，你就是以后离了婚自己带孩子依然只能做警察，开不了公司”。
“为什么啊，我万一以后退休了做生意呢，开个小卖部也算成功的呀。”戚苗苗拽了拽束领不满的问。
束领在戚苗苗伸手的时候抓着她手腕站起来，这时候门刚好被推开，张曼走了进来。
张曼进来跟束领和戚苗苗相继握了手，坐在沙发对面开口道：“警察同志，之前我已经把所知道的都告诉过你们，这几天没人再过来我以为你们不查了呢？”
“那个张女士，是这样的我们案子没有破是肯定要继续调查的，因为您父亲的案子和别的受害者有一些关联，这个进度上交叉起来会慢一些.....”戚苗苗觉得张曼气场太强，自己说的话好像有点弱。
束领翻开记录本问张曼：“之前了解到您跟您父亲关系不是很融洽，您方便详细说一下吗？”
张曼低头想了一下：“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不与外人道也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差不多二十年前我妈带着我跟我哥离开我爸住到郊区我外婆那边，二十多年前我才多大啊，没在我爸跟前长大关系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张女士您是说您母亲二十多年前就跟您父亲离婚了吗？可是据我所知您母亲在世的时候一直婚姻状态啊？”。戚苗苗听到这插嘴问道。
“没有离婚，就是不在一起过了，具体的事情我们都不太清楚，只是当年我妈带着我们说走就走了。我妈这个人吧干什么都唯唯诺诺缩手缩脚的，你们见了我哥就知道了，我哥现在都四十多了我觉得他就是照着我妈那个样子长起来的。当年我妈带我们走没说过别的，只是一直教育我们少接近我爸，说我爸太毒，以后肯定要吃大亏的”。
“就从来没讲过为什么吗？”束领边记边问。
“那能说什么啊，我妈带着我们走的前几年我爸也经常去想把我们接回来，可是我妈不愿意，后来我爸隔三岔五的来，有时候留在家里吃饭，有时候就送些东西，只不过我妈不让他留宿，所以亲戚朋友只知道我爸妈关系不好，不知道实际他们分开了。”
“那你们跟您母亲生活的过程中有没有听她透露过什么，比如你父亲的一些事情？”
“我妈很少讲我爸的事，说最多的就是他觉得我爸可怕，看不透这个人的内心，可能我爸之前做过什么让我妈害怕的事情吧，不过也可能是我妈太神经质的原因”。
戚苗苗抬头看着张曼问：“怎么这么说？”。
“我们搬去郊区之后我妈在边上开了个杂货铺，就是日常杂货什么的都有的那种，平时不去进货的时候就跟着边上村子里的人去信教，具体是基督还是什么的这个我那会小没有过多的关注，我妈经常说的就是主会保佑所有人，主让我们多做善事。我妈最明显的就是周边的流浪猫流浪狗养了一堆，在房子后面搭了好几个棚子，小时候我们都没得吃，我妈却能天天给猫买油条炖鸡架，对它们好的不得了”张曼说完似乎依然不能理解的笑了一声。
“资料上你哥哥比你大九岁，但似乎知道的也不多？”束领试探的问。
“警察同志你不要套我的话，这么给你说吧，因为我哥是个儿子，我妈对于教养他总是怕他出去打架，出去闯祸整天把他关在家里看电视，导致他上中专的时候跟同学吵个架都张不开嘴，他一辈子就只能窝窝囊囊的了，你们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再去问他。”
了解一些后续问题，戚苗苗临走的时候给张曼递了名片：“您今后有什么事情或者想起来别的，可以给我们打电话，哦！如果方便您也可以先加我个微信。”
张曼接了名片又点开自己的手机扫了扫戚苗苗的二维码。
束领跟张曼握手道别时又说了一句：“那您最近不要出远门，后续......”。
“这个不用你们说，我工作范围都是本市的，我现在带着儿子住酒店，谁知道我爸惹了什么人会不会连累我们，只盼着你们早点能把案子破了吧！”。
戚苗苗觉得有点尴尬，拉着束领出去了。
两人走到停在路边的警车坐了进去。
“你名片都给了，怎么还要加个微信啊”束领问戚苗苗，车里有点热，又把车窗开了一条缝。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现在的人天大的事情都要先去微信上问问你在不在，我给名片说不定隔两天就丢了，我加她微信，万一她想起什么还能找到我跟我及时说一声。”戚苗苗点着手机给张曼的微信添加备注。
“我是理解不了你们，我微信上除了亲人就是同事很少有别人，我都还没发过朋友圈呢”。
“那这就是你的问题了，你可能是个老年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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