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些话，卓之湘仿佛胀到极点的气球，一下子精神头就瘪了下去。
“说完了? ”汪竞城丢下笔，走到他面前。
卓之湘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腿，疲惫地一动也不想动。
“依我看，不用查资料那么麻烦。”汪竞城半蹲下，跟卓之湘视线平齐，惬意地笑了笑。
“你不是不招吗？那让我来看看你到底嘴有多硬。”
汪竞城开始动手解卓之湘的衣服。
卓之湘两手被反铐在椅后，身体被汪竞城压在椅子上，一时竟动弹不得，如困兽般拼命摆动身子：“变态!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脱我衣服？”
十一月份的夜晚冷风料峭，没有暖气的室内也是铁一般的森寒。卓之湘上衣被脱得只剩最里面一件背心，裤子皮带也被解开了，扒到了臀部下面，露出紧身的三角内裤。
卓之湘气急败坏，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骤然起了一堆鸡皮疙瘩，冷得不禁咬紧牙齿。
他更怕的是这位胡作非为的汪警官，无缘无故脱他衣服，这怎么想都是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卓之湘不停地咒骂，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
汪竞城嘴角一直挂着不明的笑意，面容冷鸷，深色的眉宇下是一双寒潭般的眼睛。
他没有彻底脱掉卓之湘的衣服，外套都要掉不掉地挂在卓之湘肩膀上，唯独留下最里面的白色套头背心。
汪竞城从下往上将背心推上去，逐渐暴露出卓之湘健康的人鱼线、平坦的小腹、形状优美性感的胸部，以及仿佛用浅色朱砂画上去的两点**。
能看到卓之湘的上半身在愤怒的驱使下剧烈起伏。
汪竞城眼珠移动，一丝不苟地上下欣赏这具身体。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口，忽然严肃地说：“接下来我问你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一旦被我发现你偷奸耍滑，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卓之湘捏紧了拳头，闭上眼睛：“你问。”
“今晚你为什么会出现在XX会所？”
“陪领导来见客户。”
“为什么偏偏带你来？”
“……”卓之湘低沉着嗓子，“领导说我带出去长脸。”
“哦？你一个刚毕业的菜鸟，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汪竞城冰凉的手指点在卓之湘胸口上，触感诡异极了。
卓之湘难受得皱起眉头：“把你的手拿开！”
汪竞城挑眉，忽而移动手指，在卓之湘**上重重拨弄了一下，才“听话”地收手。
卓之湘惊得上半身像虾一样蜷缩起来，他怒火中烧，狠狠地剜视汪竞城，破口大骂。
“死变态！恶心！不要脸！”
汪竞城竖起手指摇摇：“谁让你不老实回答问题呢？这只是常规的审讯手段，都没有伤筋动骨，哪有你这么大惊小怪的。”
“这种情况我见得多了。近两年社会上风气不好，许多有钱的大老板不爱玩女人了，就爱赶潮流，找些年轻漂亮的小男生陪酒。”
“不然你以为你一个新人，凭什么能被部门经理带出去长脸？”
汪竞城以一种异常轻慢的语气，残忍地撕开了那层遮羞布，逼得卓之湘从自我欺瞒的谎言里跳出来。也许他并非毫无所觉，不过是一直以来自欺欺人。
卓之湘的脸又红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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