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一侧遭受凶残的撕咬，沿着锁骨啃噬下去，裴铎笑出声来，他指着秦无胸口的伤疤，“我还真收拾不了你了是不是，要不，这两天腿也别想要了，我看看什么时候会说话？”
“我会说话，不是哑巴，不是。”秦无小心的看了看自己的腿，又飞快的收回视线。
他的声音太小，裴铎听不清楚，一门心思逼问他，“整天阳奉阴违，也难得秦警官在我这里委曲求全，你还想替付衡拿到什么呢，说话啊！”
秦无被吼声震得战栗，他紧紧闭着眼睛，睫毛像蜻蜓的翅膀一样颤巍巍的，有一番濒临破碎的美感。
裴铎的手压在伤疤上，疼痛渗进血肉里，“睁开眼。”
秦无呼吸一滞，他慢慢的扭过头来，睁开眼，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
“我……”
刺痛让秦无僵直了身子，“我没有不说话，也，也没有要打算什么。”
他的膝盖弯折，脆弱的地方遭受折磨，小道具卡进恰当的位置，秦无哆嗦着看着裴铎，手腕磕在栏杆上丁当作响。
裴铎……
他之前吃了药，连日昏沉沉的状态才将将淡去，难得思维清晰。
可是不想，不想面对这样的事。
无关温柔的情事，做起来折磨人的很，裴铎眼角绷的猩红，他发了狠的亲吻秦无，掐着他的腰身逼迫他喘息出来。
纠缠不休，坠入深海。
情和爱，原来是可以分开来算的。
第一次做是什么样子呢？
他有些忘了。
记忆里的温存最终还是走远了，留给秦无的是无限的，说不出口的痛楚。
秦无觉得眼角干涩，他抬手揉了揉，才恍觉右手用不上劲，怔怔的眨了眨眼，看着手腕上鲜明的淤痕，这才低头打量身上的情况。
还好，只有脖子上有些淤青。
他起身去清洗，这一次没有闷在水里，秦无有些欣慰。
不过是暂时的药物压制，内心的趋向仍然蠢蠢欲动。
秦无想，他可能等不了了。
他擦干身子出来，和正在进门的裴铎打了个照面，秦无没有衣服，赤条条的站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的头发还没有擦干，顺着发梢滴下的水珠滑过锁骨。
裴铎不自在地说，“来客厅。”
有什么是现在不能说的呢？
秦无找出衣服穿好，这才往外走。
客厅和走廊之间有台阶，秦无像是没踩实一样，一下子扑在地上，发出沉闷的磕碰声。
裴铎一下子捏紧了手里的东西，等秦无自己慢慢起身，他才出声，“路都不会走了？”
秦无一声不吭。
裴铎冷哼，翻了翻手里的手机，丢到秦无面前，“付衡找你。”
看着秦无正要打电话，裴铎赶紧制止他，“他发的信息，让你今天回去。”
秦无翻出乱码，看着桌子上的破译消息，轻轻咬了嘴唇。
只是让他回去，具体的付衡没都说出来，当初把破译方法告诉裴铎也担心过付衡把一些事的详情这类事发过来，如果被裴铎看到……
还好，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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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得见，万家灯火，岁岁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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