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秦无掐着手心，勉强睁开眼。
“我错了。”他仰着脸等着裴铎的凌辱。
裴铎没再动手，他看到了秦无的眼泪。从眼睛里飞快落了下来，“吧嗒”一下砸在裴铎心上。
可秦无一动不动。
再没有眼泪滴落。
“你要是再给我装哑巴吓唬我，我就弄死你！”他目光凶狠，扣着秦无的后脑勺，贴着秦无的嘴角狠狠咬了上去。
“没有哑巴……”秦无不明白裴铎为什么会怎么想。
裴铎凶过这个劲儿了也缓和下来，他捏的秦无的脸颊，“再像前两天那个样我……”
秦无不知不觉就走了神，倒是给了他警醒，这些天状态差的不是一点半点，秦无心知出了些不可控的问题，头疼不是一天两天了，忍倒是能忍，只是期望不要出什么事。暗自想着要不加大药量，实在不行，就得找一下蒋岩了。
要是出了差错，可没有一模一样的实验体还给蒋岩。
一想到蒋岩，他有些怕。
上一次就差点回不来了，这次可能，会更严重吧，如果……
如果回不来……
还不想这么早就躺着拘束床里，把自己交给冰冷的器械。
秦无有些不舍得，他不想浪费时间，他还想再在裴铎身边待的久一些。
想等到海棠花开。
想着想着竟迷糊的倒进裴铎怀里。
裴铎拿着冰袋给秦无消肿，秦无太累了，窝在他的怀里没一会儿睡着了。
裴铎心里愧疚，他仗着喝了酒又动手，本就对伤了秦无的手就一直梗在心里，这会儿更是心如滴血，有些不受控制的去看秦无的手。
垂眼只见宽大的衣袖。
秦无觉得难看，便一直藏着，缩在袖子里。
裴铎屏气去翻开袖口，秦无的手指绵软的搭在腿上，一道道疤痕盘踞在手背上，那会儿端盘子抵的腕骨上留下一沿儿红痕，衬的那些疤越发的明显。
手指用不上就拿腕骨抵着盘子，还真是无师自通，咋不再把骨头一起敲断了算了？
平时一声不吭的，对自己真是下的去手，这么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裴铎一边心口蛰的生疼，一边又恨得牙根痒，真不知道该拿秦无怎么办了。
是真的恨，也是真的爱。
这一切，都是说不清的债。
本以为等秦无睡醒一觉能长点记性，没想到还是老样子，一声不吭的窝在角落里。
裴铎刚下去的火“蹭”的又冒了出来。
他揪着秦无把他****，“还记不记得我说的话？”
秦无被他扯衣服扯的乱晃，“记得，记得的。”
“我看你是记不住，欠收拾，操一顿就老实了，”裴铎冷笑，欺身而上，“是不是欠了，啊？”
秦无小心的护着手，“别，别……”
裴铎直起身子，“待着别动！”
他说完走到柜子前翻东西，拎着手铐把秦无的手锁在床头的栏杆上。
秦无不会反抗，甚至是举着手任由他动作。
“老实了？”裴铎把衣服扔到一边。
秦无瑟缩的偏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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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要抱抱阿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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